“那你應該敲門。”尤然臉上依舊保持著他的微笑,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怒氣,但沈淺卻有種不知名的害怕,總覺得他笑容背後總有一點心思。
“我下次會的。”沈淺立即回答。
尤然笑咪咪,“也就是說以後還來我臥室,那麼下次來是什麼藉口呢?”
沈淺沉默了,這只是一時口坑邙已,她敢保證,她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沈淺無法用語言表達,只能拚命地搖頭證明自己的無辜。
然而人一緊張就會忘記一些事,比如,沈淺忘記尤然眼睛看不見,尤然只是笑,如一朵清新的百合,晶瑩而又純潔。
“今天為淺淺準備了什麼食物?”
“牛肉,補蛋白質。”沈淺被尤然突然的轉移話題弄得有些懵,相當機械的回答。
尤然只是輕輕點了頭,“那麼沈小姐,麻煩你出去一下,我換個衣服。”
“啊?”
“如果你不介意,我也可以大方在你面前換。”尤然還沒說完,沈淺一溜煙跑了出去,帶上了門,尤然低頭微笑,抬起自己剛才非禮過沈淺的那隻手,輕輕握了又握,腦裡浮現曾經的一段對話。
“老婆,你小時候吃什麼長大的?”
“吃奶粉長大的。”
“難怪跟只牛似的。”
“尤然,你去死。”一位少年順利躲避一名少女的踢腿,跑得飛快,身後的少女也正在鍥而不捨的追著他。
“老公,你跑得跟馬一樣快。”
“那是。”
“你知道你為什麼跑的那麼快嗎?”少女賊兮兮地說。
“為什麼?”
“快馬加鞭。”少女開始淫笑。
少年頓時紅了臉,怒吼:“沈淺,你去死!”
少女卻搖蔽著腦袋,縱身一蹦,上了他的背,靠在他背上說:“我要是死了怎麼辦?”
“那我再找一個女人,她會住你的房子,花你的錢,睡你的老公,打你的小阿,看你還敢不敢死。”少年笑得很開心。
少女立刻咬住他的耳朵,“你在威脅我。”
“誰教你敢比我先死,這是對你的懲罰。”
愛情一直沒有隨著時間褪色,只是他記得,她忘記而已。
尤然的臉色很蒼白,他那記憶裡的點點滴滴,早已經滲透進他的骨髓裡,揮之不去,他想過找個女人,去懲罰她的離棄,可最後他還是懲罰自己,沒有好好的照看好她,守護一輩子。
在沒有她的日子裡,每次飛行仰望天空,總感覺蔚藍的天空透析出太多的依戀,可心中總有一種信仰,她還在這同一片藍天下生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