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敢了?這天底下就沒有我餘金燕不敢的事兒呢!”燕子受不得激,一把拉過餘老爹“你說!這事情的始末到底是怎樣的?”
魚老爹被燕子凌厲的眼神嚇著,慌忙從座位上站起來。他本想打個迷糊眼把這事兒遮掩過去,但被阿婉他們三個虎視眈眈盯著又撒不得謊,所以囁嚅了半日才憋出五個字“我……調戲他們了……”
“聽聽!”燕子依舊強詞奪理,“調戲……調戲是什麼大罪嗎?你們是官府的差役嗎?憑什麼就把人打成這樣?!”
這次別說魏石頭了,就是肖勇他們都看不下去了。他們一個個捏的手指咯吱咯吱作響,只等著阿婉一聲令下,便暴揍他們父女一頓。
“姑娘言之有理。”阿婉笑的雲淡風輕,似乎她並不是當事人一般,“要不這樣,您叫令尊把調戲我們的話再說一遍,只要意思不差,令尊傷到哪裡,我願付雙倍的治療費用。”
不是吧?這事兒我沒聽錯?肖勇他們面面相覷,完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有小白和小刀清楚阿婉此舉的深意。
燕子這次沒再說話。她倒沒有覺得阿婉此舉藏有陷阱,只是打心眼裡不恥這般做法。
如果她爹重複那些混話,那她身為女兒,以後該以什麼面目再見她死去的孃親?
如果她因此拿了一品鮮的賠償,那她自己又和她不恥的小花奴有何不同。
燕子左思右想覺得此事不能再這麼繼續下去,哪料她那個便宜爹卻被這筆“划算”的買賣打動了。
“其實,說起來……我也沒說你們什麼呀!我只是說小花奴那蹄子玩兒的花樣多,男女老少百無禁忌……”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魏石頭已雙目刺紅衝了上來,對著他就是一記重拳。
“你特麼胡說什麼?!小花奴招你惹你啦?我叫你侮辱小花奴!”
“老子才沒胡說!你特麼打老子幹嘛?那小女表子有什麼不能說的?連錢都不收,位元麼妓女還下賤!”
……
阿婉站在一旁,就那麼冷眼旁觀著他們扭作一團,從這頭打到那頭。連肖勇他們想要出手,也被她給制止了——現在,還不到時候。
餘金燕沒想到那麼粗俗下流的話會從她爹的嘴裡說出來,心裡頭是對他嫌惡至極。但眼看著他落了下風,被打得鼻青臉腫,心裡頭又有些不落忍。
“哎呦!燕子!你快救救爹啊!你再不出手,爹就被……被這混小子打死啦!”
餘老爹見自家閨女還不出手,終於受不住痛哀嚎起來。
“你們別再打了!”燕子禁不住她爹央求,終於走過去拉架。但她並沒看見,與此同時兩個明亮的小點兒從阿婉手中飛出,直直奔著她的膝蓋和魏石頭的額頭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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