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月白期期艾艾的走了出來。
月光灑在他的臉上,白皙無暇,一雙漆黑的眼睛即便在夜裡也熠熠生輝,嘴上雖然期期艾艾的說著話,眉眼間卻不再是平時的表情。
多天的偽裝在今夜他回來的時候,聽到顧筱心說的水後崩潰了。
無論他怎麼努力,無論他怎麼照顧她,她都不會喜歡他,偏偏喜歡那個白痴太子。
那個水驚情究竟有什麼好,在那樣傷她過後,在她忘記所有人過後,她的夢中居然還是叫著他的名字。
雖然她沒有叫出全名,但是他知道,水,即水驚情。
顧筱心微微皺眉,又是這個眼神,隔著她,像是看著別人,眼中滿含的深情讓她都接受不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的眼神,顧筱心的心突然湧起了一股酸意,悶在心間,難受的緊。
“秘籍看完了?”顧筱心冷冷的問。
月白點頭。
“不裝傻了?”
“你們不是一開始就知道我是裝的嗎?”月白閑庭適步來到她的面前,低頭看她。
顧筱心的個子其實不算矮,一米六八的樣子,可是站在月白麵前,月白卻偏偏比她高出了一個頭。
“我還以為你裝的挺開心的,怎麼不裝了?”顧筱心挑眉。
月白搖頭,再裝下去,他的子孫後代就危險了,他必須挑明。
“我要走了!”月白低低的道。
顧筱心聞言一愣,有些驚訝的抬頭看他。
他不是無家可歸後淪落至此的嗎?
他不是經常粘著她的嗎?
為什麼要走的這麼突然?
“為什麼?”顧筱心問出了這句話後就有些後悔,他與她,不過是她一時興起帶回家的人,現在人要走了,她無權幹涉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