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寒抓魚的那條河也流到這裡嘛?”山杏撿起一顆小石子,扔進河裡。
石子落在河中,驚起一片波瀾。
蕭正峰看著眼前川流不息的河水,搖頭,“阿寒抓魚的那條河,就是這條。”
阿寒抓魚的那條河就是這條,她還以為,這條河與阿寒抓魚的那條並不是同一條。
她站起身來,走到河邊,“那這條河又是從哪裡通向那裡?”她轉過頭,疑問的看著蕭正峰。
蕭正峰也起身,“這便不知了”,他空出一隻手拉著山杏,“我們該走了。”
兩人到家時,天已經完全黑透,摸著黑進屋,點亮燭火,把帶回來的獵物都放到院裡子。
山杏不忘將茉莉花拿進屋中。
幾日沒人,家裡多多少少沾了一些塵土,趕了一天的路,兩人也著實累,便也沒怎麼去收拾。
山杏直接倒頭就睡下,連身上也沒擦就睡,最後還是蕭正峰給她擦的。
當然,蕭正峰什麼也沒做,他雖是才嘗過歡愛的滋味,可現下看著山杏累成這樣,他也不忍心。
他抱著山杏,低頭吻了她的頭頂,也睡下。
兩人昨天走了一天,自然是睡了一個好覺,天已大亮,他起身,身旁的小女人還在熟睡,他也沒喊醒她,自己一人便起來。
山杏出門了這麼幾日,岳父岳母還不知道,他得先去報個平安,讓兩人安下心來。
山杏照列翻了個身,手要去搭在蕭正峰身上,卻搭了個空,她睜開眼,身旁沒人,被子也是冷的。
昨夜真是睡了個懶覺,她坐起來,伸了個懶腰,重新找了套幹淨的衣服換上。
蕭正峰也沒在院裡,水缸中的水放了幾天,她走時忘記蓋上蓋子,水面上還飄浮一些幹草。
這水自是不能拿來做飯吃了,但是可以拿來澆菜,她提著水走去,種下的菜都冒出了小頭,只是數量稀少,只有一半長了出來。
她澆完水,蕭正峰也回來了,背上揹著小寶,身後還跟著她娘,她娘先是一臉擔心,見到她後,變成了一臉憤怒。
此時此刻,山杏只覺得下一秒,她孃的口水要將她淹死。
她丟下手中的桶,忙跑上去,挽著她娘,笑著討好,“阿孃,你來了,快進屋。”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她趕緊先服個軟再說。
可是她想錯了,劉氏閃躲來,伸手揪住她耳朵,冷笑,“你翅膀硬了,膽子大了哈。”
山杏疼得“哎呦,哎呦”叫了起來,她連忙掙脫出來,躲到蕭正峰身後。
小寶從蕭正峰身上跳了下來,“阿姐,你沒事吧。”說完,圍著山杏轉了個圈,確定她沒事之後,才停下。
山杏捂著耳朵,“沒事,沒事,不用擔心。”她娘剛剛是用了力的,真疼。
劉氏走了過來,蕭正峰連忙攔住她,“岳母,先進屋。”
有蕭正峰攔著,山杏帶著小寶撲哧撲哧就跑進屋去,蕭正峰讓劉氏先進,才撿起山杏丟下的桶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