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畢,蕭正峰翻身坐起來,赤著的胸口還微微起伏,身體像是才從水中撈出來一樣。
藉著夜色,他看著背對他的小女人。
女人裸露出的面板像上了一層蜜一樣,許是聽到動靜,她拉過被褥,蓋住了整個身子,連頭都不能倖免。
蕭正峰伸手扯了一把,讓她露出臉來。
山杏忙雙手捂住自己臉。
“你先躺著,我去打些水來洗洗”,蕭正峰開口,沙啞的嗓音還帶著吃飽饜足。
山杏點頭,聽見開門的聲音,她才睜開眼,房間裡有一股腥甜的味道,被風一吹,吹散一些。
她想坐起來,可是剛剛一動,身體傳來的痠痛,讓她忍不住皺了一下眉心。
蕭正峰已經端了水進來,看見自家的小媳婦有些艱難的坐了起來,忙上前扶了一把。
蕭正峰擰幹帕子,先替山杏擦了身上,才又給自己擦了,帕子直接丟在盆裡,翻身上了床。
山杏靠在他胸前,胳膊露在被子外面,她撅起小嘴,委屈的說著,“你今天還沒回答我呢,為什麼兇我!”
蕭正峰抱緊了她,將那日看到的事說了。說完,他看著山杏,小聲哄道,“我不該朝你發火的。”
山路點頭,嗔聲低罵,“都是你的錯,不清楚情況,還冤枉我。”
結合蕭正峰說的,春花說的,她已經想到是什麼情況。
小翠當日拿了她的簪子,卻沒想到,過了兩日,便發生了李大富的事,被逼無奈,小翠這才去了當鋪,將玉簪當了。
她又將整件事原原本本的說給了蕭正峰聽。
蕭正峰聽了,臉色沉了下來,“等回去,我自會為你討了公道。”
若不是山杏跟他解釋,他或許還不知道事實的真相,怕是心裡一直有道坎過不去。
山杏搖頭,誰不會遇到幾人渣人。
“理她幹嘛”山杏將頭發拿在手中,“以後不再與她結交就是,一根簪子,看透一個人,值。”
“再說了,今日你不是又送了我一根嘛,比起原先那支,我更喜歡這支。”她說完親了蕭正峰胸口一口,本想親他臉的,可身上的疼痛還未消失,她動一下都還痛。
蕭正峰被山杏親了,燥熱又燃了起來,想到今天,是小女人的第一次,他便強迫自己忍下。
又說了會兒話,山杏抵不住睏意,便睡下。
天微涼,她察覺身邊的人起身,她睜眼,揉了揉還在迷糊的眼睛,坐起身來,“你怎麼起這麼早。”
蕭正峰穿好衣服,他看去,昨晚山杏也沒穿衣服就睡下,現下,一坐起來,整個上身便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