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位置呆啊,我記得你們道服下擺還有幾個暗袋……”
他面無表情的臉上泛上一點點不明顯的微紅,大手慢慢放開她:“你不是很熟練嗎?難道還不知道哪裡能讓你待嗎?”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眼神一凜,“你不會在我師弟身上也……唔。”
他微怒質疑的聲音徒然一頓,因為他感覺到她竟然一腳踹在了他的小兄弟身上。
她嬉笑的聲音傳來:“我當然沒有這樣對你師弟,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就是在故意折騰你嗎?”她說著,又踹上一腳,“叫你騙我。叫你本來打算要殺我。叫你非要趕我走。”她語速飛快,動作也飛快,說上一句踹一腳,毫不含糊。
他一把把她按住,但是並沒有什麼用,隔著衣服他分不清她是頭是尾,就算分清了也不能把她徹底按住,她仍蹬著後腿照踹不誤。
其實她用的力氣一點都不大,甚至可以說很輕,她的肉墊踹在他的小兄弟上,不斷傳來柔軟溫熱的觸感,叫他心生起一股異樣而微妙的感覺。
“你發什麼瘋!”聶丞檀隔著衣服把她往上擼。
她被他擼得腦袋疼,反而更往下鑽去,一把抱住。
“嘶,”從未有過的感覺讓聶丞檀倒吸一口氣,命根子竟然到了狐貍爪裡,他以往平淡的語氣裡終於有了一些氣急敗壞,“你還不快放開?”
“略略略。”她悶悶的聲音隔著衣服傳來,仍然抱住不放,心裡其實已經笑開了花。
她難得有一具不是人的身體,調戲起男人來竟然格外有趣。
聶丞檀抓不開她,反倒覺得被她抱得更緊了,他一僵,動作稍稍停頓之後,開始掀起自己的衣服。
他掀開外衣,才發現她竟然鑽到他的外褲裡去了,怪不得她的觸感如此真實,她與他只隔了一層褻褲。
聶丞檀皺緊眉頭,剛把手探進自己的外褲裡,門突然被啪地開啟了。
“師兄,忘了跟你說,師父他……”魯魯莽莽躥進半個身子的岑子濯突然看清裡面的師兄竟然在掏褲.襠後,脫口而出的話語硬是斷了。
“打擾了。”
說罷,岑子濯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縮了出去,關上了門。
聶丞檀額頭青筋一爆,他怎麼就只給這敲門上了個鎖音符,沒有直接把門鎖起來……
在他所瞭解的禮儀裡,進門前先敲門,是做人最起碼的一點,也是師門內的規矩……除了這個從小就學不會規矩的岑子濯!
聶丞檀一把抓出沉瓔,有些粗魯地往桌上一放,手指指了一下她的鼻子,警告她不要說話,然後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板著一張臉走過去,拉開門。
“什麼事?”他的語氣顯然不佳。
門外的岑子濯看到師兄臉黑的都快變成一塊墨盤了,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嘿嘿訕笑:“師兄原來你也會……我還以為你從來都不會那啥呢……”
他這師兄從小就是高嶺一枝花,正常人會做的,他都不會做。
比如看小黃書啦,看春宮圖啦,再比如自我安……那啥啦~
嘖,就是師兄的姿勢實在是文雅,連自我安慰都站得跟棵松似的,下次他也試試嘿~
聶丞檀看著岑子濯明顯越來越憋不住的誇張笑容和眼裡的戲謔,他額頭的青筋不僅是爆起了,而且還危險不詳地跳動著。
他聲音極低極沉,眼神也如劍刃一般鋒利:“說重點。”
岑子濯笑容驀地一收,總覺得師兄回來後身上的氣勢比以往更盛不少,害得他連玩笑都不敢開了:“師父、師父他不在靜室,他在後山……我怕師兄你找不到他所以特意來跟你說一聲……”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