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擔心你,反正你贖完罪,也算是到期了。”沉瓔嘴硬,“我是擔心自己被你連累。”
“放心。”他已經冷靜了下來。
雖然他住在她家裡,但是並沒有帶入任何“黑桃k的東西”,比如他的標誌性的外套和刻有黑桃k符號的匕首。他從來不會將自己暴露於危險之中,與她同住完全是以自己的真實身份活著。
他從自己的一件外套裡拿出身份證,遞給她看:“我的名字,一會兒別說漏嘴了。”
“陶聞愷,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沉瓔樂了。
他幽怨:“還不是你從來都不在乎。”
“你會在意你用的機器的産品名稱和型號嗎?”她無辜地反問。
他啞口無言地憤憤看著她,簡直想要一口咬掉她的鼻子。
沒心沒肺的女人。
“一會兒就說我是看你直播認識你的,然後就追求你與你同居了。”他說道。
沉瓔應聲,又道:“如果這次沒被發現,算不算我又幫了你一次?”
“你怎麼知道不會被發現?”
“你會這麼輕易露出破綻的話,就不會讓他們白白耗了好幾年都沒抓到你了。”
他輕笑。
她挑眉笑道:“那你怎麼報答我?”
他眼神一暗:“肉償?”
她故作不屑地扯了扯唇:“不了,用膩了,想換個。”
他鉗住她的雙手,眸中染上一絲怒意:“什麼?”
臥室的門被敲響。
“來了。”沉瓔對外面喊著,連忙掙脫他的鉗制,拿著自己和他的證件走出去。
顧柯嚴拿過她遞來的證件,看到了證件上的名字、照片和其他資訊,手有微不可察地顫抖了。
雖然還沒有明確的證據,但這大概是他離真正的黑桃k本人最接近的一次了。
然而,好幾個搜查隊的警察上上下下在這個不大的三居室中搜查了半天,也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顧柯嚴臉色陰沉地聽著同事的彙報,出門向上級請示後,又來到沉瓔和黑桃k面前。
“麻煩兩位跟我回警局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