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禾心裡嘀咕,這不是沒有人不知道的麼,怎麼大姑跟才從外地回來不知道似的。
“那錢就那麼好賺呀,這哥哥弟弟結婚都的大事,他還在忙的沒空回來!”
白青禾一聽他大姑這話怎麼那麼不對勁呢,這讓人家聽了會怎麼想,這話還是親大姑說的。
“那沒辦法,人家老闆訂好的東西,每天都要來拿的,我們也就是給人打工掙點錢的。”
再說他在吃飯前來了不就行了,這大姑說話還真有奇意。
大姑聽了白青禾的話眼睛一亮笑道:“那你們這掙了不少錢吧?
這嶽宏跟嶽玶結婚的,侄媳婦投了多少禮?”
白青禾無語,原來在這等著呢。
她淡淡道:“兩兄弟一人兩千五。”
“阿,這是賺大錢了阿!”
他大姑聽了一下咋呼開了,吸引了不少目光過來。
白青禾真想翻個白眼,每次這個大姑見面三句話離不了錢,真的很煩人。
“我們今年在家的也就能混個飽飯吃。”
他大姑聽了連忙道:“咦,話不是這麼說,你這一下就投五千呢!”
她的意思別人也都聽出來,這要是沒錢能給那麼多?
聽得白青禾更想朝她翻白眼了,但還是忍了下來,這是什麼場合,那是能翻的麼。
要不是他兄弟兩左一遍又一遍的要,她也不能給那麼多
“這不是兄弟麼,一生也就結這一次婚的。”
白青禾說著換了個蹲的姿勢,老蹲一個姿勢還真一會腿就能麻了。
“是是是,親兄弟就該這樣!”
白青禾神煩他大姑,每次見面都免不了一番關於錢這樣的話題,可她是長輩,你還真不能怎麼著她,她嘴巴又是個大的,還愛到處說是非,沒有的事都能說成有的。
不過基本說的都是她聽來的,然後加上自己的理解,再說給別人聽,往往好多事都是被她說的越來月壞的。
正當白青禾想著用什麼理由拜脫這大姑時,兩個準新娘畫了新娘妝已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