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禾一看,這不正是之前站在水庫壩埂上的那人麼。
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她此刻手裡正洗著的那鴨子,那鴨子的脖子好像也斷了。
而且斷的樣子弧度怎麼跟她早上折斷的那隻鵝那麼像。
這想法還沒完,就聽實桂雲有些鬱悶的口氣回答:“是小嫂子呀,我這殺的不是鴨子,是鵝!”
“啊?你怎麼捨得,這鵝還沒多大吧!”
傅元蘭有些驚訝她殺鵝。
白青禾聽了更確定,這只鵝就是她扭斷脖子的那隻。
“唉,生病了,趁還活著殺了出出血,還能燒一大盆,不浪費不是。”
實桂雲嘴上說的風輕雲淡,心裡嘔的要死,她不知道這傅元蘭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這鵝的事。
真沒看出來,她家這個小女兒看上去人畜無害,實際是個心狠手辣的。
可人笑嘻嘻的跟她打招呼,她不能撕開面子不是,再說也是她倒黴,誰讓她只把鵝趕去,不管放鵝,任它去吃人莊家。
“那是要殺了,不然那大的鵝可惜了,你忙,我去看看秧田水。”
傅元蘭感嘆她有些倒黴。
白青禾看現在已經走遠了,說話實桂雲聽不到,才跟傅元蘭說到:“媽媽,我忘記跟你說了,那鵝就是我早上去洗衣服時給打的。”
“啊?”
傅元蘭一聽,“那實桂雲知道麼?”
“知道,她當時就在壩埂上看著……”
白青禾把之前的事仔細的說了一遍。
“你這孩子,把鵝攆了就是,她可是我們村有名的潑婦,不是必要還是少得罪的好!”
傅元蘭聽了有些差異實貴雲沒提著鵝找上她家去,並把那人的難纏不講理說給白青禾聽。
“她沒理,都多少次了,我就是要讓她們知道我就是個不好惹的!
看還有人敢把牲口往我家地頭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