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是勞累的喜悅成果。
稻子脫粒後都曬幹了,賣的賣,留的留,這期間下了幾場雨,白青禾也見識到了什麼叫搶場。
秋收過了轉眼還有兩天就十、一了,白青禾看著是時候出去上班了,現在爸爸住著柺杖也可以自己行走,家裡活也忙完了。
現在外面十、一有好些工人都會辭職,她這時候去很好找工作。
“媽媽爸爸我後天去h市了。”
“什麼?
這不是還沒相親麼!”
夫妻倆面面相覷,怎麼又變卦了,不是答應要相親的麼。
“那時說是一個月的,這都一個半月了,人家不來跟我相親了吧!”
白青禾等得不耐煩了。
“我問過白青峰了,他說得十月一號才回來,上班請不了假,看在人給我們家割過稻的份上,再等兩天,十一不回來你再走,好不?”
仇貴白哄到,這說好的事,人家兒子走不開也是有原因的,不能兩天的面子都不給。
白青禾又等了兩天,頭天晚上陸福銜就打電話給白青峰說兒子到家了,兩人商量一下第二天就相親,地點定在白青峰家。
陸家還是以前老土房子,這些都和白家說過,沒啥好看的,再說這次相親如果成的話,結果是男方到女方家的。
沒有男方到女方那看家一說,所以相親地點定在牽線紅人家。
第二天早晨,白青禾吃完早飯後把大門口院子掃掃,垃圾都是灰土和草,她提著簸箕往菜園旁專門漚糞堆那去倒。
提著簸箕到家門口時,看到東邊那條上街路上的陸福銜,剛好這時傅元蘭出來也看見了,陸福銜就往過走來跟她們打招呼。
“陸大哥,你這是?”
“我這帶兒子上趟街,買點東西。”
陸福銜今天穿的很是整齊幹淨,他走來白青禾才看到,剛才他站的地還有一個穿著紅外套的年青人,她有些近視眼看不大清那人得面貌。
“那個是誰?”
傅元蘭指著那個青年直接了當地問道。
陸福銜笑的露出了他的大白牙,“那就是我家二兒子。”
傅元蘭好像還沒明白又繼續問了一句,“那你們這是上哪去啊?”
陸福銜這次笑的有些風中淩亂了,但表情仍然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