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沉靜下來,專心聽著話筒裡傳出的嘟嘟聲。
“嘟……嘟……
喂?
誰呀?”
“老羊,是我老傅!”聽到久違好姐妹的聲音她此刻的心情突然明朗了,孩子小總有犯錯的時候。
“老傅呀,你這死丫頭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的,你們一家在那邊都還好吧!”
“好著呢,你們在家也都還好吧!”
“面朝黃土背朝天的,一年到頭就那回事。”
又絮叨了會,傅元蘭說到正事了,“老羊,我倆的關系不是親姐妹勝似親姐妹吧!”
那頭的羊丹花聽傅元蘭這話感覺要有啥事發生,正色到:“你這不瞎說麼!我倆從小就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只管說,搞的我都有點心慌了!”
傅元蘭一想也是這個理,她倆要是在一塊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什麼意思要幹什麼。
“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就直說了!
事情是這樣的……”
“這個死丫頭要作死啊!她大姐對她那麼好,她怎麼能做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情?
老傅你放心,要是真有這事,我們絕對不能做那忘恩負義,虧良心的人!
我定會好好的跟我家那死丫頭說個明白!”
羊丹花聽了傅元蘭說的事後,真是氣的火冒頭頂三丈高呀,自己家女兒太給自己丟分了。
他們一家都在老家顧著幾畝地,帶著四小的在家裡讀書,小荷到h市投奔他們去,都是白清秀一手帶著她。
不會的都不留手的教會,又做擔保人帶著去在那上班,一個月也掙一千來塊,都能比家裡的勞動力掙得還多,這不都是她大姐的功勞。
現在都跟她搶起男人來了,這要傳出去,他家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在這一片生活,不叫人戳斷脊樑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