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人不可貌相,你怎知他如此行事不是故意為之?”陸憬歡瞧著陸昭韞這幅氣鼓鼓的模樣,便覺得有些好笑,她這個弟弟,就算是做了將軍也依舊如當年大雪之中初見時一般的純真。
“故意為之?”陸昭韞倒是更不解了,“他可是聖上最寵溺的皇子,沒有之一,那可是要什麼便給什麼的人,聖上一向不允許皇子們與朝中重臣聯姻,偏偏他孟沛琛就能娶到咱們陸家的女兒,他若真有心那王位,聖上未必不會給他,何至於將自己的名聲糟蹋的這樣難聽,早就失了民心了。”
“我以前也十分不解,但你剛才不是說了先太子之事嘛!”陸憬歡耐心的提示道。
陸昭韞的大眼睛眨巴了一會兒,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什麼一般,恍然大悟道:“他是因為他哥哥的死,所以才故意將自己弄成現在這幅田地的?”
“我猜應是如此。”陸憬歡點了點頭。
“他媽的!”
資訊量實在是太大,陸昭韞一時沒忍住,罵了句髒話,“這貨也隱藏的太深了吧!心機怎的如此之深?真是要將整個京都騙過去了。”
陸憬歡有些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半是寵溺的說到:“你呀!難不成京都人人都同你一般,做事情只看表面的?我同你說過許多次了,平日裡在朝堂上也要像在戰場上一般深思熟慮,明明在戰場上那麼聰慧的一個人,怎的脫了盔甲便變得有些笨笨的了?”
“上戰場就已經夠累的了,好不容易不用打仗了,我休息休息腦子怎麼了?再說了誰還像他韶安王一樣陰?成年累月的演戲也不嫌累!”
聽到陸憬歡說自己笨,陸昭韞還是有幾分不滿的。
“小韞,我問你,陸將軍這次回京之後,可有私下裡見過什麼人嗎?”陸憬歡沒理會他的胡攪蠻纏繼續問道。
陸昭韞略一思考,才答道:“爹見過嘉淑縣主!我有一天晚上溜出去喝酒,回來時已經很晚了,碰巧看見嘉淑縣主和她的護衛從爹的書房中走出。”
“護衛?什麼樣的護衛?可有什麼不同之處嗎?”陸憬歡的眉頭一皺,陸家是兵家,嘉淑縣主若是誠心去談合作帶個護衛又是何意呢?
“那護衛確與常人有些不同!”陸昭韞點了點頭,“那人的佩劍是戴在左邊的,我當時記得好清楚,還私下裡猜測那人該不會是個左撇子吧!”
左撇子?
琰南王府哪裡來的左撇子?若真有,那相比就是受傷之前的恆辰了,想來是舊習難改,恆辰的佩劍一直戴在左邊的位置上。
“這件事情可還有其他人知道?”
陸昭韞搖了搖頭:“應當是沒有了,當時爹的書房守衛很是森嚴,他的親信護衛都在一旁,我知道事情不簡單,便索性裝成喝醉了的模樣,就這還套了我半天的話,才放心趕我走的。”
陸憬歡被他這有幾分得意的小模樣兒逗得有些想笑,便忍著腹痛,抽了抽嘴角,像誇小孩子一般的誇獎道:“我們小韞真是個小機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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