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疾?”孟沛琛頓住腳轉身,滿眼疑惑的看向太子妃,“太子哥哥從小雖有些體弱,但從未聽說他有疾之事啊?”
太子妃道:“孟端合為了能繼承大統,自是從小時起便可以隱瞞病症,所以這件事情就連當今聖上都不知道!”
“是嗎?”孟沛琛仍舊有些不信,“什麼病症能在宮裡從小瞞到大?能瞞住闔宮上下?”
“太子患有心疾,卻並不嚴重,只有在情緒極端起伏的情況下才會引發疾患,所以孟端合從小 便被訓練著喜怒拋至於外。”太子妃說的有鼻子有眼的,生怕孟沛琛不肯相信。
“既然這病極不易發作,且太子哥哥自幼受過訓練,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孟沛琛回過身來,一瞬不瞬的盯住太子妃的眼睛,只要太子妃敢撒謊,他就敢立刻讓琰南王不好過。
“是太子受封入住東宮那天!那天太子飲了酒,加上喜事,晚上回來時便比平時打的我更狠了,興許是多重因素的作用下,太子的心疾發作了,嘴唇發紫,眼睛失焦,渾身打著哆嗦,彷彿下一刻就要死掉一般。當時我被嚇壞了,只是太子有隨身攜帶著藥品的習慣,小小的一瓶被他藏在裡衣裡從不離身,我並不知曉那是什麼藥,只知道太子只要及時服下那藥便不會有生命危險。”
太子妃只要是會想到那日的情形,眉頭都會皺成一團,那一晚對她來說像是所有噩夢中最驚恐的一夢,僅是回想,都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但只要是能換琰南王一條生路,就算那晚的噩夢如虎如柴,太子妃也硬著頭皮說了下去。
她閉著眼睛,睫毛在眼皮上瘋狂的打顫,過了好半天才平復住顫抖的嗓子說到:“所以只要讓太子在受到極大刺激的同時扔掉他的藥,要孟端合的命就比踩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而是要繞這麼大一個彎子?費力不討好?”孟沛琛面無表情的繼續問道。
“孟端合的防備心很重,他從未真正的信任過我,而且他經過訓練,無論我做出什麼反抗之事,他都能很快的調解好自己的心情,所以我雖知道這個秘密,卻並不能要了他的性命。”
“這些事情琰南王不知道嗎?”孟沛琛的眉頭又是一皺。
“不知道,我原本想拿著這個條件問他要一個位置,我嫉妒嘉淑縣主,她搶了原本屬於我的人生!只可惜我的命不夠好,等不到那一天了!”
太子妃嘴角帶著滲人的笑容,說完,她又直勾勾的看著孟沛琛道:“老人都說,將死之人其言也善,我既然肯將七弟叫來,自然是沒打算活著走出這裡,用太子的命來換琰南王的命,還希望七弟能滿足我這個將死之人的條件。”
“好!我可以答應你,若是琰南王固有一死,絕不是死在我孟沛琛的手裡。”孟沛琛點了點頭,他對太子妃的話還是信了六七分的。
“多謝七弟!”
太子妃說完,將已經提前寫好的供書給拿了上來,上面已經仔仔細細的寫好了能讓孟沛琛向聖上覆命的供詞,邏輯嚴謹,找不出一絲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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