泔水車雖然跑的不慢,但是翎鴿更快,剛過了一個街道就被翎鴿追上了,翎鴿根本就不廢話,拔出腰間長刀,大喝一聲劈在泔水車箱上。
嘭的一聲巨響,泔水車箱便四分開來,裡面的泔水撒了一地,但是卻一個人都沒有,一名黑衣血刀人立即上前拎起趕車人的衣領問“人呢?”
趕車人早就被翎鴿嚇壞了,顫抖的說“人?什麼人?我不知道,別人就給了我十兩銀子,讓我看見你們就跑,沒有人啊。”
翎鴿頓時反應過來,暗罵一聲“上當了!”說完轉身就回去,好在剛才沒跑多遠。
很快就帶人回到長孫府後門,剛到就看到對面房頂上一個人影閃了過去。
“追!”翎鴿當即下令,緊追而去,翻過前面的房屋,果然看到秦壽被一個壯漢揹著快速逃遁而去。
翎鴿暗罵一聲,顧不得其他人,獨自一人全力追趕而去,雙方一前一後,速度極快,很快就把那十幾個黑衣血刀人甩在身後。
翎鴿不是雙飛,雖然翎鴿也會暗器,但是相比雙飛就差了一點,接連兩次發出飛刀被段剛躲過之後,翎鴿便放棄了用飛刀擊殺秦壽的打算,全心全力追趕段剛。
那些被甩掉的黑衣血刀人並未就此放棄,不知道從那裡找來了馬匹,沿著街道追趕段剛,但並沒有拉近與段剛的距離,反倒越追越遠,因為段剛是斜著走的,騎馬走街道要繞路。
段剛的輕功即使揹著一個人也不比馬匹慢,故而那些黑衣血刀人只能越追越追不上。
眼看著快到城牆了,翎鴿卻開心一笑,因為他不相信有人能揹著一個人躍上帝都的城牆,在他看來城牆邊就是段剛和秦壽的必死之地。
就在翎鴿開心之際,兩個蒙面人突然扛著一張攻城梯出現,放在城牆邊上,段剛藉著攻城梯,僅僅三次跳躍就跳到了城牆之上。
城牆上的禁軍將士都嚇呆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揹著一個人這樣輕鬆的登上城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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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鴿更是氣得雙目圓睜,目瞪欲裂,顧不得追擊那兩個蒙面人,只得一邊藉著攻城梯登上城牆一邊對後面的黑衣血刀人下令“你們去追擊那兩人蒙面人,留活口!”
“是!”緊隨而來的黑衣血刀人齊齊領命,撥轉馬頭追擊蒙面人而去,只可惜蒙面人的輕功也不錯,扭身逃向長安坊中,在一個小院內快速脫去外衣,露出百姓的服飾,在長安坊的人群中閃了閃就找不到人影了,那些黑衣血刀人也只得狠狠的離去。
而翎鴿藉著攻城梯躍上城牆,但段剛早已躍下了城牆,城上的禁軍本能的搭弓射箭,但是準頭差了一點,連段剛的毛都沒碰到。
城外也早已準備好了一匹駿馬,正是那匹汗血寶馬,段剛揹著秦壽躍上汗血寶馬,大喝一聲,策馬而去。
翎鴿臉色一狠,劈手從一名禁軍手中奪過弓箭,輕易的拉了滿弓,瞄準馬後背上的秦壽,鬆手射去。
段剛連忙調轉馬頭,險之又險的避開了翎鴿射出的滿弓箭矢。
當翎鴿不甘心想要再射一箭時,段剛早已策馬跑出了射程之外,“嘿~~~!”翎鴿不甘心的將弓箭仍在地上,就在這時猛然看到城外官道上來了一隊商隊,翎鴿心神一動,當即躍下城牆,衝進商隊中,搶了一匹良駒,緊追段剛而去。
此時寒府中,洪四浩接著問道“梁家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吳桐回答“我已經查到梁家家主的小兒子梁超最近就在帝都,說是來參加什麼書畫大會,梁超自幼就很喜歡書法和古畫,這次他來也是想在帝都找好的書畫的。我已經派人和他接觸上了,不過兩日應該就會有訊息傳來。”
洪四浩接著道“歐陽長青現在一定會格外注意梁家之人,這次咱們把翎鴿引出城外,黑衣血刀人沒了翎鴿,只剩下雙飛一人,機會難得,兩日太久,一定要在翎鴿回來之前查出歐陽長青到底和梁家做了什麼交易。”
吳桐當即領命“是,我這就親自去,一定在翎鴿回來之前查明真相。”
洪四浩又道“吳桐,如果正常手段不行,動用一點其他手段也可以,只要不傷害梁家小公子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