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說說楊姑娘你那邊情況如何吧。”張之然笑著搖了搖頭問道。
“和張兄你推測的差不多，今天一天我都沒發現有何異常。估計楚掌門不打算從今天起就讓楚鈴妹妹退出大比。”
“但是今晚說不定有可能。”張之然輕聲道。
“所以我已經提前在楚鈴妹妹的身上留下標記，一旦楚山上不見了她，我自有辦法尋到。”楊輕扇說道，表情不無得意。
張之然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對了張兄，在下以為楚掌門這種做法其實也沒什麼問題。張兄你就算是能在楚鈴母女離開楚山以後尋到她們又能做什麼呢？”楊輕扇問道。
“今早秦前輩曾對我說，魔教恐怕是覺察到楚掌門的計劃了。”張之然沒有先回答楊輕扇的問題，反而說起另一件事。
“那。。。”楊輕扇的沉吟還沒說出口就被張之然打斷了。
“所以，一開始我僅是想依靠掌握楚鈴母女的位置來提前做個打算。”
“做一個楚掌門真的背離江湖正道的打算？”楊輕扇眼睛微眯說道。
“算是吧。”張之然看著楊輕扇，點了點頭。
“張兄，你何時會動這樣的心思了？”楊輕扇突兀地問道。
“很卑鄙嗎？”張之然問道。
“嗯。。。唉，從最開始楚山的局面來看，這或許真的算不了什麼。”楊輕扇感嘆道，只是不知她所說的局面指的是被朝廷抄家時的楚山還是重建中的楚山。
“其實我一開始想了很多辦法，比如以楚鈴母女的資訊威逼楚掌門，或者乾脆救醒她二人直接據實以告。但是。。。我並不知道到那時我能否真的開口。”張之然喃喃道。
“張兄，下次你再有類似的計劃時，可以先告訴在下，在下雖不能左右你的想法，但提些建議還是能做到的。”
“算了，不說這些了，總之，秦前輩已經查明瞭，楚掌門不曾背離。但是楚山上下魔教之人甚多，楚掌門的計劃十有八九已經暴露。所以我們目前最需要做的事不是盯著楚鈴母女那麼簡單了。”
此時楊輕扇也轉了過來，眼神望向張之然說道：“而是要保護她們母女了。”
“沒錯，楚掌門的計劃我們不能戳破，也沒辦法戳破。楚鈴母女被送出楚山一事不可阻止。這一環是楚掌門自己給自己上的保險，同時也是楚掌門所有計劃中最弱的一環。”
“所以張兄你的意思是。。。”
“不僅是暗中保護，必要的時候我們還要把她們送回楚山。”
“什麼意思？護佑她們的安全不久足夠了嗎？送回。。。”
“不送回來，又怎麼能證明她們的安全？”張之然咬了一下下唇後說道。
楊輕扇沉默了一會，緩緩說道：“張兄，看來江湖人真的教會了你很多。”
“教我的不是江湖人，而是這片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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