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勇並沒有喝多少酒,看到邀月郡主如潑婦罵街,聲音不緩不急:“來人,把邀月扶到喜房,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
兩個丫鬟扶著郡主進了屋,一個丫鬟哭著:“ 郡主,她們怎麼可以這樣對你。
奴婢去找公主,請她為您做主。”
邀月郡主哭了:“想必母親此時已經離開京城了。”
“還有其他幾位王爺,她們不會不管你的。”
這些話被武勇聽到了,“你們幾個丫鬟去廚房幫忙,這裡不需要你了。”
“可是姑爺,郡主有傷在身,我們得服侍她。”
武勇瞪了她一眼:“把她放在地上,本公子自然會照顧她。你們要是不想被髮賣,趕快滾!”
幾個丫鬟向外走去。
武勇取下牆上的一根鞭子,把它放在一盆鹽水中泡了一會,又取出來。
他來到邀月郡主的身前,“啪”地抽了她一鞭子。
聲音低沉而冷酷,不帶一絲情愫:“你再罵我一次!”
邀月坐在地上,也是拼了,一手指著她: “你個廢物,本郡主被打,你竟然在一旁看熱鬧。
你還是不是男人,讓那個老妖婆為所欲為。”
“你罵我也就罷了,竟敢罵我母親,早死!”
他手中的長鞭再次揮起,瞬間將空氣撕裂,如同利刃出鞘。
“啪”的一聲,浸過鹽水的皮鞭落在了邀月郡主的身上,鮮紅的血一滴滴落在了地上。
新傷覆蓋著舊傷,撕心裂肺的疼痛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啊!”邀月發出一聲慘叫。
冷汗沿著她的額頭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
這一鞭要比家丁打的狠上十倍之多。
“武勇,你竟然打本郡主!”邀月咆哮。
她眼底浮現出殺意,雙手緊握成拳,指甲嵌入掌心,依然不願屈服。
“打的就是你,本公子好好的,竟然被你給設計了,從今以後,本公子就天天打你,讓你生不如死,只要打不死,就往死裡打!”
武勇冷笑,語氣中滿是威脅和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