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丫鬟忙阻止:“郡主不可,這紅蓋頭要姑爺親自挑,否則不吉利。”
邀月郡主掃了她一眼:“等他來連翹都被打死了,這武府是不把本郡主放在眼裡!”
她快步走出去。
“郡主,郡主!”兩個丫鬟跟著後面跑出去。
連翹的後背繃成一張拉滿的弓,趴在黃梨花木的長條凳上。
一個長得膀大腰圓的家丁掄起手中的木板,向連翹的臀部重重地砸去。
“啪啪啪····· ”
“啊啊啊······郡主······”
板子砸在臀腿交界的軟肉上,悶響震得房頂的積雪簌簌飄落,她的身上赫然出現一條條寬寬的血痕。
幾板下去,連翹腰步以下,已是血色一片。
她不住地哀嚎著:“你們好大的膽子,我是郡主的人你也敢打,郡主!”
邀月郡主來到院中,大喝一聲:“住手!”
老婆子翻了她一眼,陰陽怪氣道:“郡主,今天可是您大喜的日子,這蓋頭不沒掀,怎麼還跑出來了。”
邀月郡主眉眼一橫:“你個老刁奴,誰給你的膽子敢打本郡主的人。”
老婆子滿臉陪笑:“郡主,您可別為難老奴,老奴也是奉命行事。”
“你奉誰的命?”
老婆子不屑地掃了邀月郡主一眼:“當然是大夫人。
夫人說了,這些聘禮要放到主院,替您保管。
您平時大手大腳習慣了,以後還得過日子,別把這些嫁妝都給敗光了。”
邀月郡主揮起手,上去扇了老婆子巴掌:“狗奴才,這是本郡主的嫁妝,自己會管,不用旁人指手畫腳。”
老婆子一手捂著紅腫的臉,氣勢依然不減:“郡主,您不必為難老奴,要是不服,您去找大夫人。”
她隨即衝一個小丫鬟使了個眼色,春桃會意向外跑去。
她慌慌張張地跑到主院,在武夫人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又來到武公子的身旁小聲說著。
武夫人眉眼當即浮現出怒色,但馬上又恢復如常,陪笑:“幾位慢慢吃,本夫人還有點事,先行離開。”
另外幾位夫人大概也能猜到其中的緣由,笑著開口:“去吧,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氣。”
在離開主院之際,武夫人的臉瞬間變得面目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