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潯小心翼翼接過品嘗,頓時皺了眉毛。
味道真烈。
可烈過以後,又有點爽。
調酒師已經被別人叫去了,她問酒保:“我能多要幾杯,給我送到包間嗎?”
酒保問:“哪個包間?”
林潯:“七樓,最裡面那個。”
酒吧眼睛微微睜大,有些驚訝:“那是vip,你不在裡面待著,怎麼跑這兒來了?”
林潯嘆口氣:“我在裡面無聊。”
酒保笑:“我們想享受還沒機會呢,你到覺得無聊。不過這裡和vip包房是分開的,你要的酒得和那裡的主管說,她會交代我們往上送的,我們不能私自上去。”
林潯點了點頭,突然想到那聲破碎聲,問:“我剛才聽到有個包間裡好像吵架了,不知道有事兒沒,也找你們主管嗎?”
酒保放下手裡的杯子,又拿起一個:“吵架?”
林潯點頭:“剛進門那一間。”
酒保搖了搖頭:“不是你的房間吧?人家不叫,主管也不能進。你別操心了。”
林潯:“萬一出事兒呢?”她想起路子萱,隱約有些擔心。
酒保:“能出什麼事兒?這種地方,你想的出事兒都不算事兒。玩命的成天都一大堆呢。”
酒保說的輕松,繼續擦杯子。
林潯靜坐了一會兒,也覺得自己想太多了。
那杯雞尾酒確實烈,她喝了半杯,有些感覺了。正好看到了淩塵的電話,說馬上回去。
她從酒駕上挑了一瓶白蘭地帶回去,橢圓的瓶子,修長的瓶頸,看著就很有感覺。
電梯在大廳側面,關上的那一刻,整個世界都從震耳欲聾的噪音裡脫節了。林潯用手捂了兩下耳朵,一下子有點不適應。
七樓的氣氛完全不同,安靜又寬敞。沒一間房門都緊閉,林潯懷裡揣著白蘭地,一步一步往房間走,食指隨意的在酒瓶上敲著。
突然,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猛烈的沖進林潯的耳朵。
她渾身一驚,瞬間看向聲源的方向。
四周都是緊閉的房門,那聲音幾乎是貼著她耳朵響起,隔著一扇門,林潯心裡狠狠一沉,是路子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