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天只是個預熱,重頭戲還在明天呢。
張樂那邊的人早早地就走了,回到了酒店,等到趙雲明天帶著人去接親唄。
“嗝。”
客人走了個七七八八,褚林峰幾人坐在花園裡的桌子旁,愜意的打了個嗝,密密麻麻的看著這幾個精神抖擻的傢伙。
他們喝酒,真厲害啊。
除了張異喝酒容易上臉,其他人看起來什麼事兒都沒有。
從來不喝酒的橙哥都難得的喝了一些,卻看不出任何的問題。
“明早,褚哥開著車。”
“我們跟在後面。”
做過不少次伴郎的張異正在出謀劃策。
“不,我才不開車。”
褚林峰立馬就反駁著,興許是喝醉了,竟然還給出了作死的理由“我載著他們,就不能載伴娘了。”
這些傢伙的心思,誰不知道啊。
伴娘啊,即便是那些伴娘是張樂的朋友。
俗話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想必也不是什麼好女人。
可看看養眼唄。
總比看著趙雲和張樂兩人煩躁唄。
那簡直就是眼睛生疼啊。
還不想和他們講話。
“你是伴郎,你不開婚車,誰開婚車?”
趙雲沒好氣的怒視著褚林峰。
“我車技不好。”
“萬一...”
褚林峰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旁邊的莫煊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