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不同,責任自然也就不同。
他的任務,就是要把這柄鋒銳的尖刀磨得更加的銳利。
能夠震懾外來之敵,拒敵於國門之外。
他的身份十分特殊,想的東西也自然更加的長遠。
六班那幾位的家裡都在夏國扮演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他們同時把孩子放到猛虎連的意味也就不言自喻。
而邢飛也明白,這幾個兵他必須帶好,不僅僅是為了這個連隊,也為的是更長遠的考慮。
聽著要比試,這些新兵也都興奮起來,開開心心的地準備看熱鬧,連膝蓋和胳膊肘磨破皮的疼痛都忽略了。
六班長劉闖第一個站出來打報告。
“報告,連長,我請求參加比試!他孃的打架打不過,軍事科目要再比不過,你就把我這個班長職務給撤了,老子要跟他比五公里越野!全裝!!”
劉闖面色潮紅,神情激動。
身為六班的班長,六班這個樣子,他作為班長也是欲哭無淚,在其他班長面前都快抬不起頭了。
雖然說大家都知道六班都是刺頭,並不好惹,但是其中的苦也只有劉闖體會的最深了。
別的班長在班裡都是土皇帝一般,每天被子有人疊好,水有人倒好,去飯堂有人給打好飯。
而他劉闖的班裡除了他自己。和副班長的被子是疊好的,其他人的被子就跟麻花一樣卷在床上。
有的時候碰見上級領導來檢查,副班長一個人要疊全班的被子。
導致副班長多次跟自己哭訴,讓自己把他給撤了。
這傢伙,人家是新兵下連,老兵過年。
到他們班成了新兵下連,老兵渡劫了。
所以這次邢飛讓班排長跟那幾個傢伙比武,劉闖才第一個站出來,想要證明自己。
他好歹也是響噹噹的優秀班長,當年全軍大比武五公里全裝越野第二名,能力素質槓槓的。
邢飛一聽這劉闖一句話裡一半的髒話,怒了。
“你踏馬的說話能不能文明點,這樣子怎麼帶兵,回去把條令條例給老子抄十遍!下週二全連軍事能力摸底考核,順便安排六班的那幾個傢伙的比試!你要是輸了,你就別掛槍了!”
劉闖一聽連長這話,訕訕的撓了撓頭,嘴裡嘟嘟囔囔的唸叨。
“你這髒字也不比我少啊!”
但是聽完了邢飛的話,一下子都像打了雞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