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文化流氓那兒受了一肚子氣後,林殤突然想和梁竹芳以及黃思寒這兩位真正的知識分子聊聊天了。
帶著這個想法,他喝了一口茶,徹底消去身上的怒氣後,走到了她們放間前,門是開著的。
林殤也就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映入眼簾的是兩位正閱讀著書本的美人。
坐在床邊的梁竹芳用右手把秀發挽到左邊,露出潔白無瑕的側臉。並且還憑藉著柔和的陽光,如痴如醉地閱讀著一邊古老的書籍。而坐在寫字臺前的黃思寒則是拿著筆邊看邊做記錄,神情異常專注。
這靜謐的氣氛撫慰了林殤的內心,令其不由自主地駐足觀望。
時光被兩位美人深深地吸引住了,不但停止流動,反而還向從前倒流,消去梁竹芳臉上的少許皺紋,令其重現昔日驚為天人的美麗。
相對於黃思寒的清純,梁竹芳的多了份沉熟的韻味。她今年大概有三十七歲,而時光剛剛在她身上倒流了十二年,讓她回到了最美的年華。
面對這等尤物,再加上剛剛才結束的晨起,饒是林殤也口幹舌燥似地嚥了咽口水。
不料,梁竹芳這位常年累月獨守空房的女人敏銳地察覺到了林殤所洩露出的少許荷爾蒙。
“林殤先生,你總算是來了。”說話間,梁竹芳站起身來,大大方方地走到林殤面前,並向其伸出來自己雪白的手臂。
見狀,林殤握上樑竹芳的手,說道:“抱歉,打擾到你們讀書了。”
“您這說的是哪的話。”梁竹芳說道:“這些書都是陳先生拿過來的,他跟我說這些書是您的,我們未經您的同意就看了起來,您不會責怪我們吧。”
“怎麼可能會怪你們呢?”言語間,林殤在空中橫向來回擺動手掌,補充道:“不會的,絕對不會的,我還巴不得多一些人來讀我的這些書呢。”
“林殤哥哥。”黃思寒問道:“你往時有讀過這些書嗎?”
“沒有。”林殤老實回答道:“這些書都是我託一個朋友買來的,純粹是當做擺設。”
“那未免也也太可惜了吧。”梁竹芳解釋道:“我想你的這位朋友在給你挑選這些書的時候一定都非常認真,而且他的眼光也非常好。”
“哦,眼光非常好?此話怎講。”聽到有人如此贊美朱萊峰那個文化流氓,林殤也是驚異無比。
“陳先生送來的這堆書裡,每一本都是精華,尤其是我剛剛正在讀的這本純學術的書籍。”梁竹芳忘情地解釋道:“在武道為尊的世界裡出版一本純學術的書籍這種事本就少見,而且重要的是,這本書的水準幾乎接近了一千多年前的最高水平,也就是極限者還未在地球誕生的時代,這簡直就啊奇跡。雖然我不認識這位叫朱萊峰的作者,不過我猜想,他應該是一位學識淵博的老先生。”
學識淵博的老先生?林殤在心中糾正道:不、不、不,他只是一個淫蕩的小子而已。
“他不是什麼老先生。”林殤糾正道:“他就是我的的那個朋友,一個二十來歲的毛小子而已。”
“他真的是你的朋友嗎?”梁竹芳激動地問道。
“是啊,我五年前就認識他了。”林殤道。
“那、那你可以幫我引見他嗎?”梁竹芳補充道:“等他有空的時候。”
“他整天都有空。”林殤回答道。
在他看來,文職工作非常清閑,這也是為什麼他會為蔡天罰感到悲哀的原因了,像他那種好戰份子一旦要天天和紙筆打交道,不抓狂才怪呢。
“那可就麻煩你了。”話畢,梁竹芳向著林殤深深地鞠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