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怕是所有途經的列車都停在了幾公裡外,顧玖應該趕不過來了。
向珩沒回應了,只是問了陸驚舟:“d2,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現在正在排查,但是可能性不大,應該是剛才趁亂跟隨乘客逃了,現在已經有倆隊警察去把控出口了……”
向珩深吸了一口氣,轉而跟身邊的一個便衣警察低聲吩咐:
“去清理排查一些所有附近停靠的車輛和任何可疑行徑的人,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對方到底有多少同夥……”
至少,按照作案的一貫手法來看,任何有計劃性的違法,都會給自己事先考慮到退路,以便於計劃成功或者失敗時的快速撤離……
所以,外面應該會有什麼車輛等著接應……
那人點頭應了一聲,從身後撤離,去作安排去了——
還沒走幾步,那瘦弱的男人突然高聲喊道:“你們放心,就我們倆個幹的,沒有別人了,一會出去了給我準備一輛車……”
向珩:“……”
他越來越不爽了。
因為挾持著簡單的緣故,男人移動的速度沒辦法加快,挪了半天,終於挪出了出站口——
他眼看著周圍群眾高舉著的手機和驚恐的臉色,嘴角突然輕扯出一抹弧度,在簡單的耳邊低聲說道:
“你還在認為這個世界不無情陰暗嗎?”
簡單順著男人的意有所指看去,眸中有些冷漠清涼,沉默著,沒有出聲回應。
隨後,向珩應男人的要求,把一輛警車的鑰匙扔了他——
男人只能騰出禁錮住簡單的脖頸的一隻手伸手去接,簡單抓住這個空檔,往下一縮,躲離開匕首的攻擊範圍之後,快速的繞到男人的手臂外圍,一隻手抓住他持刀的手腕,一個手刀落下,狠狠的敲擊在了他的小臂骨上……
男人一聲吃痛,還沒反應過來,用力踹在了他的膝窩上,他身形不穩,單膝就要跪下去,簡單伸手扣住男人持刀的右手臂,撲倒在他身上,用膝蓋肘跪抵在男人的腰椎骨上,隨即伸手將他手腕一掰,幾乎都能聽到咯吱一聲,男人刺痛,喊叫了一聲,緊接著,那匕首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這一套動作一氣呵成,等向珩最先反應過來上前來的時候,簡單已經將其制服了。
向珩從簡單手裡接過男人,又身邊的警察為其帶上那冰冷的手銬,押解著走向了一旁的警車——
本來是準備給他逃路的,現在卻不由自主的駛向了派出所……
簡單目送著男人黑色的t桖的背影,不由地出聲說道:“你挾持錯了物件,只知道我是醫生,卻不知道,我也是一名特種兵!”
男人步子一頓,沒來得及多說些什麼,已經被一左一右的警察推搡著上了車……
危機解除,眾人的心都放了下來,包括簡單。
向珩看了一眼簡單脖頸上已經凝固的血痕,有些擔憂:“你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簡單伸手抹了一把脖頸上的血痕,無所謂的出聲:“沒事,血已經止住了,就是皮外傷,我回去清洗一下粘個創可貼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