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聆江嘴角微微上揚著,伸手拿過簡單手裡那杯沒有動過的紅酒,送入唇瓣間,酒杯一抬,一飲而盡後,伸手牽住了簡單的手腕,在她掙紮之前,出聲警告:
“既然是妻子了,就請不要把我們之間交易的本質完全暴露出來,什麼叫裝模作樣,不需要我教你吧?”
簡單嘴角扯出一抹牽強的弧度,掙脫開傅聆江的手,沒有言說任何,大步離開了包廂。
傅聆江眼尾微眯,笑著,心情貌似還不錯的樣子。
飛往英國的飛機上,傅聆江說,顧玖突然暈迷,被送往醫院觀察治療,審訊推後了。
……
簡單回了那個熟悉的海維賽德別墅,同樣是坐在客廳的那張沙發上,年過六十多的卡洛斯·海維賽德依舊坐在她的對面,眼前的茶幾上依舊有著那杯紅茶……
只不過跟之前不同的是,之前作為卡洛斯見不得人的私生子的傅聆江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是不能同桌,之前的傅聆江是卑微低賤的站在沙發上後,而現在,是坐在簡單的身旁——
傅聆江編著一套自認為很是合理完美的謊話,簡單也不信卡洛斯·會傻到相信傅聆江的一面之詞。
只是簡單沒有想到的是,傅聆江拿出了幾張羊水穿刺的單子,甚至還有一張跟他的基因鑒定單,上面詳細說著,她腹中的胎兒跟傅聆江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直系親屬關系……
簡單嘴角扯起一抹弧度,不得不再次感嘆,有錢能使鬼推磨。
傅聆江出聲說著:“羊水穿刺對孕婦的身體和胎兒都有一定的損害,所以您如果不相信,可以等倆個月之後,孩子再大一些之後,再由您的私人醫生做一次鑒定。”
卡洛斯·海維賽德只是瞟了一眼遞到眼前來的醫院單子,眼尾有些慈祥溫和的笑意:
“我就知道,心裡有種直覺,簡小姐肚子裡的孩子,一定是我海維賽德家族的子嗣!”
簡單嘴角扯起一抹牽強的弧度,連敷衍附應都懶得說了。
傅聆江把卡洛斯說成那麼壞,之前還說什麼卡洛斯根本就不會愛惜什麼孫子,現在作出這麼一副爺爺的姿態是想怎樣?
倆人就像是一個正常關系的父子一樣,談著接下來的婚禮事宜……
傅聆江想要立馬,甚至恨不得現在就找個教堂走一遍流程就可以了。
可卡洛斯·海維賽德態度有些強硬,說他現在怎麼也是他海維賽德的兒子,婚禮大事不能草率了,於是,婚禮再怎麼緊趕慢趕,都被安排到了一個星期後了……
傅聆江被承認關系之後,也從傭人房的隔壁搬了出來,搬到了三樓比他原本的房間要大出五倍的房間去——
一關門,簡單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傅聆江突然拉住了她的手,附身湊到她的耳邊,出聲低喃了幾句……
隨後,倆人親熱的挽著手去了浴室——
浴室門一關,簡單便迫不及待的松開了傅聆江的手,轉身開啟了洗漱臺的水龍頭,沖洗雙手後,捧起冰冷的水花,洗了一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