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是誰?”
簡兮搖了搖頭,淡淡地出聲回應:“只是一個抱著釣魚的藉口來看大媽們跳舞的猥瑣男而已。”
對於簡兮這樣的回應,陳清民覺得有幾分好笑,“你這是把自己也劃分進大媽的行列中了嗎?”
要知道,他們倆的年齡跟廣場上那些跳舞的大媽可相差不了多少啊!
簡兮抬臉,扯唇一笑:“小女子芳齡二八,公子莫要胡說。”
話音一落,陳清民忍不住發出一聲嗤笑,對著輪椅上的簡兮雙手作輯俯身一拜,陪著她表演:
“是在下失禮了,請姑娘莫要怪罪,特奉上板栗地瓜二禮作為賠罪,請姑娘笑納!”
簡兮笑得開心,“好了,我們回去吧!有點困了。”
“遵命。”陳清民還端著腔,看了一眼簡兮嘴角的笑意,轉而走到她的身後,去推輪椅……
輪椅上的簡兮吃著,眸子轉動,看向某個方向,良久才把視線收回來,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棉麻裙……
她這輩子就這樣了,為了一個不存在的,為了筆記本上的一個故事,為了一個曾經的自己深愛著的男人,而這樣一輩子了。
她沒辦法去給陳清民一個名分,如果現在這樣是他願意的話,那她也願意。
三十三年的等待,來換她餘生的回報……
……
美國,實驗室。
洗手間,簡單趴在馬桶上,不停地反胃幹嘔著,整個人眼圈有些泛紅,不停的吃,不停的吐,孕期沒有長胖不說,臉色反而看上去越加消瘦了一些。
折騰了好大一番後,簡單洗了一把臉出來,吃了一些水果填肚子,繼續看著辦公桌上的試驗報表……。
直到手邊的電話打了過來,簡單連看都沒看,便滑向了接聽鍵——
“喂。”
“簡單,後天就是婚禮了,你明天要不要來大理啊?”電話那邊的葉曼出聲問道。
話音一落,簡單這才想了起來,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出聲應了一聲:“嗯,我明天就回去,咱們大理集合。”
話落,倆人扯了幾句,隨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簡單把手中的資料一扔,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