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數三聲,要不然,我就裸著出去了。”
簡單:“……”
“一…。”
簡單有些煩躁的放下碗筷,這個男人真的是……好賤啊!
在傅聆江數到三聲之後,簡單拿著一套睡衣開門進來,放在了進門的洗手臺上,沒好氣地出聲說道:
“我放這了。”
說完就要出去。
“等等——”推拉門那邊的傅聆江出聲叫道。
簡單停頓腳步,粗暴的大喊:“你到底想幹嘛?是還要我給你穿上嗎?”
“你要是願意的話,我不介意。”
“我不願意啊!我從始到終我都不願意啊!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嗎?都快三十歲的男人了,還玩這麼幼稚的遊戲!”
蓬頭下的傅聆江皺了眉頭,認真糾正:“我離三十歲還差倆歲。”
簡單皺了眉頭,十分無語:“這有區別嗎?”
傅聆江耐著性子繼續強調:“有,還差倆歲。”
簡單:“…。”
所以,中年不僅僅是對於女人來說是噩耗,對於男人也是難坎?
“那你叫我想幹嘛?”
“你…。會唱歌嗎?”
簡單眉間的摺痕越加深了,“你神經病啊!”
說完摔門離開了浴室。
有病吧!要她在浴室給他唱歌?
傅聆江:“……”
他實在是想不到其他可以讓簡單在浴室多待一會兒了,不過剛才滯留的時間,勉強可以了。
他跟簡單前後進入浴室的畫面,將會被剪輯送到某個人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