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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大概也在傅聆江所說的部分玩家名單裡,不服輸的性格讓她不斷的嘗試,坐在旁邊的傅聆江一邊指導她——
倆個小時後,挑戰關閉,簡單這才認命的垂下手,心好累。
傅聆江伸手拿過簡單手裡的手機,淡淡出聲:“玩太久對眼睛不好,還有輻射,你要下去走一走嗎?”
簡單楞了一下:“你不怕我逃跑嗎?”
這也太仁慈了吧?居然能放她下去走一走?
“你如果想被射成馬蜂窩,盡管跑一步試試看。”
簡單:“……”
……
花園裡,一身純棉長款睡衣的簡單直接躺在了草叢上,看著頭頂蔚藍的天,有些出神。
傅聆江坐在一旁的藤椅上,看著簡單那標誌的側臉,眸子輕動,出聲說道:
“地上涼,坐椅子上來。”
上午才剛澆過草地,這會泥土應該還是濕潤的。
簡單偏過頭來,輕聲回應:“你怎麼還不聯系顧玖,我想他了。”
她想回家了。
傅聆江:“……”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應簡單這個問題。
難道說,他不想把她當成交易的籌碼了?
終究,傅聆江還是冷漠出聲:“貓吃掉老鼠之前,總是會將它放走,讓老鼠覺得它自己有活命希望的時候再把它抓回來。現在我是貓,急的不應該是我。”
簡單有些無奈地深吸了一口氣,說起來,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上次是她乖乖上車的,這次也是她自己走進他的陷阱裡……
這個男人吶!有時候斯文紳士的很可怕。
晚飯時,沒有做那麼多的辣的食物了,主要以清淡營養為主,但簡單吃了沒倆口,胃裡一翻滾,她捂著嘴,慌忙跑去衛生間了——
傅聆江放下筷子,跟了進去,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舉止那般自然。
簡單眼睛有些發紅,整個人完全虛脫,走到旁邊的洗漱池洗了一把臉……
嗯?
簡單想到了什麼,直起腰身來出聲說道:“傅聆江,你不是說帶醫生了嗎?有驗血裝置嗎?或者,能不能給幾支驗孕棒或者試紙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