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說要藝菲去那個公爵兒子的身邊,那她呢?
沙發上的傅聆江看著站在門邊背對著他的女人,沒有作聲,起身去了浴室——
俞於魚偏頭看向傅聆江修長的背影,臉頰頓時一熱,怎麼辦怎麼辦?
十幾分鐘後,傅聆江下身圍著一條浴巾出來,俞於魚走過來,細弱地出聲商量道:
“我急需十六萬,我能不能先給你打張欠條,我保證,我馬上就出去工作,我會還你的。”
傅聆江冷漠地看著眼前的女人,無動於衷。
俞於魚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再次懇求:“我……我真的很需要這十六萬,能不能先借我,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讓我猜猜看。”傅聆江低沉出聲:“是你母親病重,還是你父親要手術?”
俞於魚楞了一下,呆呆的搖了搖頭,坦誠出聲:“我爸欠了賭債,被高利貸的抓住剁了一根手指,東拼西湊,我們家還差十六萬……”
能送的起一個女兒出國留學,家裡怎麼也不會太拮據,不是一味貪慕虛榮的,怎麼也不會走上這條道。
傅聆江眸中依舊沒有任何動容:“跟我沒關系。”
不借,是他的自由。
況且,他是商人。
商人的法則,只跟有利用價值的人來往。
而她,只不過是一高興買回來的商品,沒有讓他幫助的價值。
“那……那我要是陪你的話,有多少錢?”俞於魚咬著下唇,問出了令她自己極為羞恥的話。
她雖然是他‘買回來’的,但這只是相當於‘贖身’。
如果不每天每月支付報酬的話,那她也可以回去繼續工作。
傅聆江微眯了雙眸,冷聲問道:“你問的是情婦的價格,還是妓女的價格?”
俞於魚:“……”
她努力維護珍惜的最後一點點自尊,全部被眼前這個男人抨擊得一點都不剩了。
“不管哪種,我能不能提前預支?”她強撐著淚意,出聲問道。
傅聆江嘴角輕扯出一抹嘲諷的弧度,“還未付出就想提前獲得回報,你想的倒是挺美。”
話音一落,傅聆江抬步繞過擋在眼前的她,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