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低頭,看了一眼修大腿的位置,沒有作聲回應。
傷筋動骨一百天,之前他的大腿部位本來就被開了一槍,這次有被刀子傷了筋肉骨表,恢複起來顯然慢了很多。
而且身上其他的刀傷,應該也是剛癒合不久……。
簡單走上前後,將手中的雛菊隨手扔到了修的懷裡,一口流利的英文出聲:“來看你跟我有沒有良心是倆回事。”
修單手抱著懷中的花束,愣了倆秒,出聲問道:“這是什麼花?”
原諒他對花的認知淺薄,只認得玫瑰,百合,鬱金香幾種。
“雛菊。”簡單淡漠回應。
“嗯?原來你喜歡雛菊嗎?”修試探性地出聲問道。
簡單輕搖了搖頭,壞心說道:“在我們a國,只有祭祀葬禮才會用到菊花科類。”
修:“……”
這是,咒他嗎?
“醜女人,你就不能盼著我點好嗎?”修這炸毛的性子,一點就燃。
尤其是面對簡單,他根本不需要去刻意掩飾些什麼。
有時候他會想,他也想要剋制自己這差勁的性子,去對她溫柔一點,但…。他找不到跟簡單相處的其他模式。
簡單嘴角輕扯,發出一聲輕笑。
隨後,她才收斂嘴邊的笑意,認真出聲:“你知道嗎?他出來了。”
修眉頭頓時一蹙,自然知道簡單話語中的‘他’值得是誰。
“我知道。”修冷聲回應。
簡單抿了抿唇瓣,繼續出聲說道:“你自己長點心吧!”
他不是說,傅聆江想要他的命不是一天倆天了嗎?
如果之前的槍擊都是傅聆江做的話,那修還沒有死,這件事就算沒完。
修張嘴,剛想要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笑著出聲問道:“你來,就是因為擔心我,叫我小心一點的嗎?”
簡單呵呵一笑,“你想多了,只是跟你打聲招呼,我要回濱城了,以後最好少出門別四處蹦躂了。”
她只是,對修有那麼一點點做賊心虛。
話音一落,簡單眸子輕動,看了一眼修身後的黑發女人,唇角輕挽,視線有些意味深長。
修被簡單的陰笑笑得有些不自然,出聲問道:“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