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時候,她感覺牧之並不是很喜歡她。
尤其是隻要她說起她的爸媽或者哥哥,牧之雖然談不上生氣,卻明顯不耐煩……
特別是之前她把牧之帶到哥哥的訂婚宴上,他跟爸爸對立的態度和立場,讓她有點害怕,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半個小時後,呂梓臉上的紅腫消退了不少,撲了很厚的粉底才遮蓋住,繼續下一場鏡頭。
是晚上的一場戲,封泗作為皇帝,晚上突然點名要來她的偏殿,這個時候呂梓飾演的常在才知曉上午遇到的大人是皇帝……
就在封泗溫柔地將她打橫抱往床榻去時,呂梓有些緊張地出聲說道:
“皇上贖罪,妾身今晚不能侍寢。”
劇本設定,她來例假了,所以不能侍寢。
封泗頓步,眸子輕垂,看著懷中的一臉羞澀的女子,出聲說道:
“無礙,朕近日也很累。”
話音一落,封泗抱著她上床,倆人合衣而眠——
導演一喊卡,呂梓立馬掙紮著從封泗的懷抱中離開,用笑來掩飾尷尬,連忙下了床。
場外的閆瑾看著朝他走過來的呂梓,眸中有些複雜,但很快掩飾了過去——
只是在呂梓離開去補妝的時候,閆瑾的視線落在站在床榻上任由跟妝師整理妝容發型的封泗,只是一眼,便收回離去——
封泗嘴角輕扯,看著閆瑾的背影,突然出聲說道:“我好像被狙擊了。”
跟妝師是個二十七八的女人,聽封泗這麼一說,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識地出聲問道:“什麼?”
封泗回過神來,抬眸看著眼前的女人,嘴角的弧度越加濃烈,清爽幹淨的少年音輕響:
“被你狙擊了。”
跟妝師:“……”
現在的小弟弟要不要這麼會撩啊!
她的少女心吶~
直到晚上七點多呂梓和閆瑾才匆匆忙忙的從劇場離開,搭乘飛機趕回濱城。
一個多小時的飛機,落地之後,呂梓帶著口罩和墨鏡,就連閆瑾因為跟在呂梓身邊的原因,加上之前呂梓遭遇到的暴力事件,出鏡和關注不比呂梓小,也是黑色的墨鏡上臉——
閆瑾拉著行李箱,呂梓無意識地扯著閆瑾的胳膊,實在是對機場這個地方有陰影了……
直到出了機場之後,呂梓才松開閆瑾的胳膊,從他手裡拿過銀色的行李箱,出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