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宿舍,班長周文淵直接出聲問道。
嚴厲的視線掃向剛才輸了的六個女兵臉上,就差手裡沒有拿點刑具鞭子,要嚴刑拷打了。
幾個女兵低著頭沒有出聲,周文淵忍不住怒喝:“人簡單一挑六那是有實力,桑可萱是開掛了啊?能把你們六個打成這樣!”
常雨純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小聲地反駁道:“那我們確實技不如人嘛!您也不用抬高貶低的吧!”
周文淵氣得深吸了一口氣,罵也不是,打就更不能了!
一旁躺在床上的簡單打了一個睏意的哈欠,慵懶了聲線:“班長,別氣了,我們班不也贏了嘛!”
繞是簡單如此一說,周文淵喉嚨眼還是堵著一口悶氣,咽不下,出不來。
一旁的衛靈犀拿了毛巾想要去濕點水擦個身,看向門口還愣著的周文淵,站在他跟前,也沒說話,就這樣直直的看著他。
周文淵被看得有些不自然,又掃了一眼身旁床鋪上闔著眼眸養神的簡單和其餘幾個女兵,終究還是轉身出門。
他這個班長,怎麼越當越慫呢?
簡單看了一眼跟前的衛靈犀,睜開雙眸,嘴角浮起一絲微笑。
衛靈犀眉眸微眯,轉而拿著毛巾出去,隨手關上了宿舍門。
衛靈犀一離開,簡單有些不太情願的坐起身來,看著對面的床鋪上的常雨純,聲線依舊慵懶:
“為什麼要這樣做?”
常雨純一愣,隨即出聲回應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但凡不是瞎眼近視的都能看出來你們六個剛才怎麼回事!不是演戲的料,非得去攬那活,也不嫌丟人!”
“我們承認自己技不如人,你在這暗示些什麼?”常雨純強裝鎮定,反駁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