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病少往我這跑。”簡單有些不耐,“我可不想再傳出什麼醫務室上演制服誘惑,饑渴誘撲學生之類的影片和流言。”
她從踏進櫻大的時候開始,就已經充分細致的感受到了網路的力量,她現在就想老實安分的保住這個飯碗,等美國的哪位回來了,看她是跟著她一起回美國還是去哪裡!
她簡單自由任性慣了,她寧願滾回羅斯巴什的實驗室繼續喂小白鼠,也不想在這被人驅使。
左立很是無語,你要是不作出什麼出格的行為或者言語,那些什麼輿論流言也不可能憑空捏造升起啊!
“我有個請求,不知該不該說……”
“那就閉嘴不要說。”簡單直接粗暴回應。
她其實很不喜跟這些拐彎抹角的人打交道。
左立被這一句堵得不知道是要說還是不要說了。
空氣就這樣寂靜沉默了一會,左立還是說了:“我想向學校申請提前畢業,所以想請你幫忙!”
簡單睜開眼眸看了一眼站在眼前的左立,深深一口重嘆,坐起身來,看來她想補覺的願望簡直就是妄想了。
“所以,你也想走後門嗎?”簡單直接問道。
不然為什麼要請她幫忙,直接去跟校方申請不就行了。
左立搖了搖頭,聲線不似男人的標誌:“我想請你做課外輔導,盡快修完大學課程。”
簡單眉間的摺痕越加深了,有些為難:“據我所知,現在醫學系不是還要學什麼英語,馬克思主義,醫學心理,倫理等等的嗎?你能吃得消嗎?”
左立楞了一下,下意識出聲問道:“難道你不是嗎?”
簡單眨巴眨巴眼眸,眉梢一挑:“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嗎?”
尤其是對一些天才會開放一些特權和渠道。
左立:“……”
“我不是不想幫你這個忙,我就是……。”說到這,簡單突然一頓,隨後無奈出聲說道:“我就是不想幫你這個忙!”
她都這麼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了,意思明顯地不能再明顯了吧!
對於醫學上,她有自信,但不代表她能把這種自信用到別人身上。
左立低垂著眸,有些喪氣,細弱地說了一聲:“那打擾你了,我還要課,先走了。”
說完轉身離開了醫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