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把他推開傷害的是她,卻還在妄想轉身時還能看到他的身影。
葉曼收起思緒,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對上那雙黑如曜石的眸子,自然色的唇瓣輕動:“本來晚點想要去你家找你的,既然遇上了,那剛好跟你道個別,我明天的火車。”
簡單有些訝異,沒有想到葉曼會突然想要離開。
但很快緩過神來,嘴角輕扯出一抹弧度,佯裝輕松無謂的樣子出聲說道:“恩,離開了也好。我過段時間也會離開。”
葉曼也有些驚訝,下意識地出聲問道:“怎麼?你父親的訊息有著落了?”
‘父親’這個字眼在簡單的耳邊響起時,她的眉眸不爽地皺起,但很快收斂,一副無所謂的語氣:“七點多收到一條簡訊,說西工區也排查完了。這倆年來,濱城大到每個區,小到每個村,每個街道角落,都沒有關於我父親的任何資訊。估計不在濱城吧!”
葉曼和阿生是簡單在濱城唯數不多的朋友,也自然知道簡單從美國回來是因為什麼!
簡單的母親之前就是住在老城區,幾個老人還對獨自一人撫養孩子的殘疾女人有點印象。
原本之前還好好的跟父母一起生活,生了一場大病之後,整個人就好像變了。
再後來,她消失了幾年,等回來的時候,坐在輪椅上,身邊還帶著一個三四歲大的孩子。
關於孩子的父親是誰,她閉口不言,誰也不知道。
葉曼抿了抿唇,沒有再多說這個話題,因為她知道,每個人都有不願意提及的敏感。
突然,葉曼伸出食指輕抬簡單的下巴,彎腰湊了上去,在簡單唇上留下淺淺一吻。
只是蜻蜓點水,葉曼直起身子離開了簡單的唇瓣,還不忘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唇瓣,似笑非笑的看著還在呆愣著的簡單,“咦~想不到還挺軟的嘛!”
簡單嘴角抽了抽,垂下的手漸漸收緊握成了拳頭,深深的呼吸,似乎想要努力壓抑控制自己的情緒。
葉曼眨巴眨巴眼眸,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