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嗤出聲,“看來你還明白這塊區域誰說了算,兄弟們,打到他求饒為止!”
話音一落,身後的五六個男人全部從黑暗中出來,右手的木棍時不時的敲擊在左手掌心上,緩緩的朝顧玖走了過來……
淡金色的眼眸掃了一眼圍上來的幾人,只不過是些見不得光的鼠蟻而已,真是大言不慚。
就在此時,一個男人突然揚起自己持木棍的右手,狠狠地朝站在原地的顧玖頭上揮舞下去……
那一瞬間,所有人都以為顧玖要為自己愚蠢的自信和狂妄買單時,下一秒,那木棍居然穩穩地停落在他腦袋的上方,遲遲沒有落下。
只見那男人的手腕被顧玖緊緊的禁錮住,盡管男人齜牙咧嘴使出了全身吃奶的勁兒,可依然不能撼動半分。
相反顧玖雲淡風輕,如之前一般毫無漣漪喜怒的神色,足以看出其中的差距了。
隨後,顧玖手掌突然猛的一下用勁,男人隨之仰頭,發出一聲及其痛楚的驚呼聲,手中的木棍無力的掉落在地上,其中似乎還伴隨著貌似骨頭脫臼的聲音……
剩下幾個還沒有出手的男人紛紛面面相顧,看顧玖那一副冰冷的神色,再看著自己同伴那極其痛苦的臉色,誰也沒敢再上前。
顧玖淡金色的眸子輕動,手一鬆,男人隨之失重的往後退了幾步,差點跌落在地上。
其中一人連忙去攙扶那一臉痛處的男人,終究只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顧玖,沒有作聲,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之前的囂張氣焰,就像是那熊熊燃燒的火焰,突然被一盆冷水澆了個頭,連煙都不敢冒。
顧玖冷冷的看著那個受傷男人的手腕,對方既然選擇了自己的角色,那就得做好為此付出相應代價的覺悟。
就像是一個戰士,從穿上軍裝的那一刻,就得做好為國犧牲的準備。
然後不同的是,戰士的死亡和受傷,只會讓同伴越挫越勇,絕對不會後退半步。
他們後退一步,就代表著將失去這一步的國土。所以,寧願用屍體堆起城牆,也絕對不會讓敵人越過界限一步。
這就是雜碎和戰士之間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