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通廣大,好像什麼都知道。
她想了想,故意道:“你這麼一說,我覺得還是林佑賀好一點。”
他又沒聲音了。
過了幾分鐘,他直接發了一條語音過來。
聲音清冷冷,摻了冰粒似的,磨得時吟心尖發顫:“我呢。”
時吟清了清嗓子,剛要開口,還是放棄了語音,改打字:【我pick林佑賀。】
顧從禮不回複了。
直到晚上睡覺之前,顧從禮都沒有再回複。
時吟又一股無名邪火。
看見了吧,這就是他口中的在追她。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她手機往旁邊一丟,被子拽過頭頂,睡覺。
第二天又是被門鈴聲吵醒。
她前一天睡得挺早,倒也沒平時那麼暴躁,但是沒睡到自然醒,起床氣自然不會完全沒有。
時吟光著腳下地,出臥室,開門,耷拉著眼皮看著門口的男人:“顧主編百忙之中光臨寒舍,所為何事?”
顧從禮手裡提著個蛋糕,舉到她眼前:“給你過節。”
時吟眨眨眼,稍微清醒了一點兒。
並不是她的生日。
十月十五號,好像也不是什麼節啊。
她愣了愣:“我過什麼節?”
顧從禮平靜道:“國際盲人節。”
時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