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的平頭大哥拿起對講機說道:“他跑向了左邊樓道。”左邊就是這棟大樓的另一側,一樓可以通向兩邊,二樓向上不能互通。
這是大樓設計之初,為了防止在發生災難時,因為疫情而設計,可以隔離開來,組成兩個不同的獨立區域。
“張哲”是從右邊的樓上,也就是十樓有醫護樓層的那邊下來,然後,跑向兩一邊,左邊,沒有醫護樓層的地方。
幾個穿著保安制服的人,急忙追了過去。
“張哲”在樓道里拼命的跑著,心裡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幕,臉上露出了邪惡的壞笑。
“你知道你做錯了什麼嗎?你哪裡做的都很好,是個好人,但你是個老好人,只會兩面討好,左右逢源,你這種人才最可恨。”
“今天我也讓你死的明白,你是不是以為我是你的那個狗屁養子“張哲”,告訴你吧!我不是,我就是你十年前上報除名的已經死了的人“李明列”。”
十樓醫護樓層,燈光昏暗,因為外面颱風大作,又已經是夜晚,酒店裡的供電也被颱風刮斷了,只能使用備用發電機組,來維持酒店裡的供電需求,所以,每個樓層的照明都很有限,每個房間也只有一個散發著微弱燈光的小瓦數燈泡照明。
一件被刷的雪白的獨立病房裡,一個年輕的少年一臉憤怒的拿著一把不只從何而來的手術刀,刀的上面還滴著血水,他正面的地上一個雙手捂住腹部的花白頭髮老者,表情痛苦的靠在牆上。
嘴角微微上揚,掛上一絲淡淡的壞笑,露出的哪一顆牙齒撒著光芒,好像在宣誓著自己的功德。
“我不明白,我養你十年,愛護有加,一直把你當作親生兒子一樣,我膝下無子,我的妻子也把你當作親生兒子照顧你,愛護你,你為何要如此對我,還堂而皇之的在這慌編理由,有何意義呢!”張明痛苦的靠著牆壁,不可思議的反駁道。
看著眼前這個自己養了十年的養子,他哪露出的邪惡笑容,讓自己即傷心難過又不知所以,自己救了他,還養他十年,呵護有加,他卻瘋言瘋語的拿著刀子捅傷自己,殺害自己,這讓他無論如何都願意相信,也想不明白到底為何。
“我說了,讓你死的明白,我不是你的養子,我是被你除名的李明列,你知道嗎?你上報我的死亡資訊,讓我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我只能乞討為生,像螻蟻一般活著,在那些人的唾棄和侮辱中苟且偷生。”
“你感受過,被幾個小混混追著打,餵狗屎的滋味嗎?你感受過在寒冷刺骨下著雪的夜裡,被人燒掉唯一的保暖衣物,流落街頭又被喝醉的畜生開車碾壓的痛苦嗎?你能感受在大街上只能吃別人丟棄的垃圾為生的日子嗎?”
“唯一的一個把我當人看的是一個和我命運及其相似的老太太,他被兒女拋棄,已經白髮蒼蒼,卻還要在冬夜裡用她長滿凍瘡的手指掃雪,我本以為,我可以和她一樣堅強的活著。”
“哈哈哈!不,我重生了,我被路上的車撞了,我以為我死了,我以為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沒想到,上天給了我第二生命,讓我變成現在這番模樣,來找你們復仇。”
“張哲”掛在臉上哪邪惡的壞笑讓人不寒而慄,冷汗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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