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門似乎也不是很隔音,因為張哲聽見外面一陣噪雜的吵鬧傳了進來。
老藥物和關離出去之後,那個面具大漢就走了進來,大漢見躺在臺子上的張哲不見了,就要發作,抓住關離的領口,就要揮拳打過來。
老藥物急忙拉住大漢大罵:“你要幹什麼```”
三人爭吵起來,大漢罵道:“上次你們就把大哥的人弄丟了,這次又不見了,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
關離嚇得拼命掙扎,老藥物可不怕他這一套。
“你虎不住我,老大來了,誰不好交代還不一定呢!”
三人正在爭執的時候,外面突然衝進來了十幾個人,仔細一看全市身穿制服的警察,帶頭的高個警察,一手拿著警察證一手一手拿著手槍。
大聲說道:“警察,都不要動,老實蹲下。”
老藥物和關離面面相許,警察指示面具男拿下面具,一張兇悍的臉出現。
十幾輛從深山的一處廠房裡出來,車子上警察們都嚴肅以待。
本來燈火通明熱鬧非凡的工廠裡也安靜了很多,發生了什麼事情,此刻還沒人知道。
還躺在臺子上的張哲滿心疑慮,外面剛剛還吵鬧不休,一會兒的功夫怎回如此的安靜。
已是深夜時分,夜色越是安靜越讓人想睡,特別時此刻已經身心巨疲憊的張哲,疲憊的睡意越來越強烈,上眼皮和下眼皮也越來親密,終於沒有撐過去,昏睡在臺子上。
夏日多雨,昨晚下了一夜的雨,翌日,天空放晴了,陽光透過樹林照射到樹林裡的草地上,花花草草都爭相要和陽光曖昧!
人是與自然的融合就體現在日出日落,月映園虧。
不知道睡了多久的他,躺在臺子上,慢慢恢復了的身體,感受到了飢餓帶來的痛苦,張哲從睡夢中醒來,眼睛裡還是銅牆鐵壁,一隻吊燈。
此刻他恢復了體力,從臺子上坐起來,檢視了一下四周,空無一物,除了旁邊那個黑色遮簾。
張哲拔掉手上的針管,蹣跚著從臺子上放下雙腿,只有一件外套蓋在身上的他,突然感到一絲寒意,他才想起來外面是一個冰窟,裡面雖然被一塊鐵門隔著,但依舊能感受到寒冷。
比寒冷更讓張哲想弄清楚的是這遮簾後面是什麼。
他顫抖著手緊張的拉開那遮簾,一隻黑色雄壯的大猩猩,突然睜開眼睛,在臺子上憤怒的掙扎著。
著實嚇了張哲一大跳,差點摔倒在臺子邊。
眼看這隻大猩猩就要掙脫綁著它的繩子,張哲有點慌張起來,大猩猩開始怒吼。
張哲才想起來昨晚“老藥物”給他的那隻針,急忙給大猩猩打上。
怒吼著幾分鐘後,他安靜了下來。
但,張哲看見了一個掛在大猩猩旁邊的吊瓶,才明白,根本不是大猩猩在給自己輸血,而是這個吊瓶。
“是人血,”張哲在心裡默唸,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張哲一手扶著臺子邊緣,一邊捂住屁股上的傷暗罵道:“這個老傢伙,還真是個怪老頭啊?”
張哲蹣跚著向外走去,穿過冰冷的房間,又走過長長的走廊,來到建築的大廳裡。
讓張哲疑惑的是,昨晚這裡擠滿了各式各樣的人,今天竟然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