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痛苦的大叫著,虎嘯面具男卻不以為然,依舊不停的踢張哲的身體,邊踢邊興奮,嘴裡還不停的罵著道:“老子給你吃給你穿讓你活著,你出賣老子,吐老子的貨,白眼狼,老子真想一槍崩了你。”
虎嘯面具男說著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頂在張哲的後腦上,坐在沙發上的一群性感女郎都開始不再淡定,個個緊張的想從房間逃走。
站在張哲背後的面具大漢弱弱的說道:“大哥,現在殺了他那咱們的貨就真的找不到了。”說完膽怯的退到一邊。
虎嘯面具男停頓了一下突然“哈哈哈”大笑了起來,把槍口從張哲的腦袋上拿開。
奸笑著說道:“老子給你鬧著玩呢!”說完又哈哈哈大笑起來。
但他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不過這次他表現的溫柔了不少貼近張哲的耳邊吐著酒氣輕輕的說道:“小子告訴我,我的貨在那裡,哦!不對,是我們的貨,你說出來,這次老子給你分成,你二我八,怎麼樣?”
張哲此刻已經精疲力盡,血液的不斷流失已經讓他昏昏欲睡,再不救治的話也許半小時也許個把小時他就一命嗚呼了。
求生是每個人的本能,張哲嘴裡無力的唸叨著:“救我,救我`````”
虎嘯面具男還不知道張哲受傷只聽見他說道:“酒窩,酒窩`````”
這讓虎嘯面具男有點疑惑,又生氣道:“去泥馬的酒窩,這裡誰有酒窩,這裡誰有```。”
他邊說著邊起身推拉旁邊的幾個女郎,又一個個的把他們的面具扯下來,不時的聽見哭叫聲和痛苦的呻吟聲。
在這樣下去張哲的小命就真的要栽在這裡了,張哲強忍著疼痛,強撐著意志力,向門口爬去,站在他身後的大漢怎麼可能任由他逃走,俯身抓住他的脖子用力把他從地上提拉倒半空,又狠狠丟到沙發上,只聽見張哲沉悶的呻吟聲,張哲此刻也只能發出一絲絲沉悶的聲音。
虎嘯面具男見張哲想跑。
這下可氣急敗壞了,再次拿出手槍指著張哲就要開槍,又被身後的大漢攔下說道:“大哥,他好像受傷了,你看地上都是血。”
虎嘯面具男聽完,迷迷糊糊的轉過身來,搖搖晃晃的差點摔倒,被大漢扶著慢慢的跪在地上,又趴在沙發下面把臉靠近地面,想努力的看清楚血跡,但白色物質的強大作用讓他注意力無法集中,此刻他越想看清楚越覺得天旋地轉,索性就用手指在地上狠狠的按擦了一把,再把手指塞到嘴巴里。
在嘴巴不停的轉了幾圈後,又用舌頭舔了舔手指,嘴裡發出滿足的低沉聲,又奸笑道:“這個味道我喜歡。”
說完轉身回來把手臂搭在那個大漢的脖子上成環抱狀,又貼近他的耳邊說道:“把他帶進去交給“老藥怪”你在那裡守著別讓他再給老子跑了,他再跑掉老子就把你崩了。”
大漢卑躬屈膝的說道:“是,大哥放心,這次肯定不會讓他跑掉。”說完再次扛起張哲向門外走去。
在他們走過一堆雜物後,有一個掛著塑膠片條的小門出現在眼前,壯漢撥開那些障礙物,又推開一扇門走了進去,一股寒氣逼來,和外面呈現出不同的兩個世界,外面酷暑難耐,裡面冰冷刺骨,極盡昏迷的張哲被這寒意凍醒,在大漢的肩上抽動了幾下,又再次昏睡。
大漢扛著張哲走過一排的鐵皮箱子走進了裡面的一個開著的鐵門,一個穿著白色醫用大褂,一頭曲捲白髮,眼帶著防護眼鏡,口帶醫用口罩的老者站在一個手術檯前,手裡不停的勞作著,正在做著一臺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