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習慣性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
“阿沫!”
他的一隻手指遮住了她的嘴巴,笑了一下,“阿沫,這句話應該是我來說,你和我不離不棄!”
林沫沫笑了一下,“你又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你怎麼知道我要說什麼?”
他蹲下身,然後小心的捧過她受傷的手,小心的為她揭下那層已經被血給染紅了的紗布。
林沫沫又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是她還是努力的忍著,她的孩子她沒有教好,這都怪她。
“對不起,我沒有......”
“是我沒有好好的照顧好你們!”他的語氣淡然,冷靜,又充滿著濃濃的哀傷。
“是我沒有好好的照顧好你們!”
“相公!”
眼見著她眼淚就這樣落下來,他卻依舊淡淡的笑著。
她只好用另一隻手將眼淚給擦幹!
“你怎麼不說話!”
“娘子,你怎麼不知道,你哭起鼻子來的樣子很漂亮,你知道麼?”
剛剛的冷一下子就暖和起來了,她有一種真實悲哀中的幸福。
索性,她還有他!
“把那臭小子給的藥拿給我吧!這小東西為了這出戲,可是把自己狠狠的關在屋子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
演戲?
“你說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