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當今二皇子的寵妃,一邊又是丞相的夫人,夫人可真是太難了。”
“沒事,回頭和門房上的人說,就說我病了,若是有人要找我,讓她們緩個幾天。”
“夫人放心,各位夫人都是通透的人,應該會明白,只是旁人不怕,就怕老爺新納回來的那個,夫人身體不好,她估計得藉著機會出么蛾子了。”
“由的她去,回頭把管家叫過來就好。”
自從王氏走後,四周一下子顯得相當的安靜,只聽到林沫沫喝茶的聲音。
各位夫人也都一一開始行禮,“二王妃,丞相夫人,今天多謝款待,妾身該回去了,下次再來見過二王妃和丞相夫人。”
亭子裡一下子人都走了,林沫沫瞧著房嬌嬌手中的帕子都要被扯壞了,心裡就莫名的舒暢。
這丞相府,一個個的都不是好人,雖然其他幾個還沒有瞧見,但是就單單見到的幾位,就讓人莫名的想抽他們的耳光。
“多謝母親的茶了,女兒也不打擾母親休息了,不過孩兒還是有句話要說,母親印堂發黑,也不知是不是近日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或者是夜裡走的多了,招惹了不該招惹的東西,恐怕母親命不久矣啊!”
“二王妃可不能瞎說,我們夫人好好的,待人一向極好,就算是有贓物靠近,遠遠的也都會避開,就怕二王妃弄錯了人。”
她眼底的怨恨,並不是裝出來的。
這讓林沫沫想到了,沒有感情的工具。
古代的人還真是奴僕精神嚴重呢,不過說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
“房香,別說了,二王妃是客人,尊重客人是應該的,時候不早了,我也要去看看老爺的午膳準備的怎麼樣了,我們走吧!”房嬌嬌冷著臉走了。
柳姨娘一直低著頭,悶不做聲的,房氏走了,她也行了禮,作勢要走。
“姨娘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麼?”
“二王妃安好,如兒回來,我一定讓她多親近親近王妃。”她稍稍抬了頭,目光中露出的是贊嘆之色。
林沫沫瞧著她的背影,有一瞬間的慌神。
“春草,你說這王氏是個什麼樣的人,這柳絮又是什麼樣的人?”
“春草看不出來,但是春草覺得能成為夫人的人,不會是個簡單的角色,能讓丞相歡喜的女子,也該有過人之處。”
這不是廢話麼?
她要的是這句話麼?
“我問你,你覺得哪個更厲害?”
“春草不知!”
得,還是白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