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件事作為謝銘能夠來講,插嘴是不太好的,畢竟他也只是葉蘇禾的手下,幹嘛要關心白木笙的死活,最後讓白木笙死了不是正好嗎?
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想要說一句,提醒一下白木笙。
雖然她肯定會以為自己莫名其妙但他是真的覺得喬羽冉不對勁了。
他的視線落在病房裡,悉心照顧著葉蘇禾的白木笙,左手還是被吊著,右手支撐著葉蘇禾的力量,彎下腰,碎髮散落在耳側。
忽然就覺得有些於心不忍,其實白木笙真的挺好的。
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作為旁觀者之一的謝銘似乎也感覺到葉蘇禾對白木笙似乎有點不一樣的。
昏睡了一個上午,喬羽冉才從宿醉中醒過來,頭傳來劇烈的撕拉型疼痛讓她剛剛撐起身子準備下床,手一軟就倒下了。
“嘶,怎麼這麼疼啊。”她壓根不記得昨天發生的事情,只自己自己拉謝銘去喝酒了,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身上還是昨天那套衣服,房間場景是自己的房間,看來是謝銘把她送回來的了。
只不過頭真的好疼。
迷迷糊糊不知從哪兒摸到了手機,一看,已經快12點了。
她驚得一下蹦起來,腦子裡只想著一件事,要遲到了。
忍著頭暈和頭疼爬起來,走到浴室看著鏡子裡面憔悴狼狽的自己,一股心酸的感覺湧上來。
為什麼她現在會是這個樣子的?
鏡子裡的人是自己嗎?為什麼這麼醜啊!!!
一邊刷牙一邊洗臉,拖著沉重的步伐返回臥室,然後想都不想一頭栽進被窩裡。
她今天要曠工。
摸出手機給自己的領導打了個電話。
領導一聽她生病了,立馬讓她在家好好休息,千叮嚀萬囑咐要她休息好,明天再來上班也沒有問題。
領導的話還沒說完,電話就結束通話了,拿到面前一看是沒電了。
像吸毒一樣瘋狂的找充電器插上後,已經不想在打過去了。
掛了就掛了吧,反正他們看在白木笙的面子上也不會對她怎麼樣。
白木笙...
腦子裡突然閃過她的名字,和白木笙相同的是,只要她一想到白木笙就會想到蘇雲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