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身汗的白木笙下場和紀念擊了個掌才往徐丞那邊走去。
“還疼?”白木笙坐在邊上,紀念全程星星眼遞水遞毛巾。
徐丞暗自咬牙罵紀念小沒良心。
對著白木笙哼了一聲,“您是不知道自己力大如牛啊。”
“如果這算是對我的誇獎,那麼謝謝。”白木笙揚了揚手。
“滾!”徐丞咬牙。
“切”白木笙翻了個白眼,繼續上場去打,紀念本來還想跟上去的。
卻被徐丞拉住,說道,“小沒良心的,還跑?”
“我哪兒有跑?”紀念被他說的臉上一紅一白的,手指去扒拉他的手。
對付紀念,徐丞的力量還是可以的,把他按在椅子上不讓動,“給我坐著,不許去。”
“為什麼?”紀念撅起嘴,他就想去白木笙打,那樣子特帥。
“看什麼看,打打殺殺的你個小孩子。”徐丞臉色一暗,瞟了一眼臺上打的正起勁的白木笙,暗自咬牙,拽緊他的手,“下次我打給你看。”
“不要”紀念蹙眉,奮力甩開他的手,跑到臺子旁邊給白木笙助威。
瞬間變成孤家寡人的徐丞,用自認為很犀利的眼神看著臺上的白木笙。
紀念的興奮勁兒持續到白木笙離開,他還想跟白木笙一起回去。
徐丞拉住他說還沒下班不能走。
白木笙卻拉住紀念說,這都快六點了還不讓下班?加班費呢?
手一攤伸到徐丞面前。
徐丞眉頭微挑,愣了兩秒,回過神兒就看到白木笙把紀念拉走了。
默默的看著兩人並肩走了,徐丞轉身望了一眼空無一人的拳擊館,閉館的時候,站在門口想了想。
是不是應該放一塊叫做,白木笙不能進的牌子,很快又想到了這麼後果,轉身就回家了。
坐上車,紀念抿了抿唇,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