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嫂哎呦了一聲,擰著眉頭,“你快別做了,來吧,我給你上藥,你這要是留疤了,手上就不好看了。”
“我真的不需要你放手。”女人看看得扶住旁邊的牆壁,才站穩身子,居然發現自己的力量遠遠不及一個婦人。
“不是我說你們這種孩子呀,一定得懂得保護自己。”李嫂生拉硬拽把她拽到了櫃檯旁邊。
然後從裡面拿出了醫藥箱,將她的手按在桌面上,見她還在拼死掙扎,眼神有些不悅,“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啊?我要給你上藥,怎麼老是這樣?我這是在關心你。”
女人氣的吐血,關心我,你往我傷口上按?
李嫂見她不動了,趁機開啟了碘酒,直接一股腦往她手上倒,碘酒接觸到傷口產生的化學反應,在傷口四周,冒出吱吱的氣泡聲。
這一下才是把女人疼的更加狠了。
這樣的做法無異於在傷口上撒鹽。
“你……啊啊啊啊”女人疼的抱著手,就差直接躺在地上打滾尖叫聲,劃破天際。
“哎呀,你別亂動呀,你動我手就抖了。”李嫂無辜的嚷嚷著,說話聲比她喊疼的聲音還大。
女人再也憋不下去了,直接朝她怒吼,“你給我滾開。”
凌厲的眼光直愣愣的看著她,眼神裡充滿了恨意和危險,像是要將她活生生的碎屍萬段。
李嫂被她嚇了一跳,嚥了咽口水,鎮定下來,將碘酒就放在桌子上,揮了揮手,滿是嫌棄的口氣,“哎,你這孩子,我給你上個藥,你怎麼這樣,算了算了,你自己弄。”
說著,轉身就走進了廚房。
其實在她轉身之際,她就憋著笑,看到女人不爽,她就特別高興。
居然還敢來刺殺?真是不自量力,怎麼會有這麼,可笑又可憐的殺手?
李嫂都替她公司不值,花了那麼多錢,居然請了一個這麼個玩意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是我肯定不會請一坨五花肉在這擺著。
這麼顯而易見的道理都不懂。
李嫂走進廚房,對著廚房裡,隱蔽的攝像頭,比了個耶,表示任務圓滿成功。
然而在她走後,女人卻十分怨念的瞪著她,手背上的傷口還在不斷流血,被碘酒淋過之後,劇烈的灼熱感讓她忍不住甩掉手上的碘酒。
傷口又再一次裂開。
該死的女人,她一定要把他們全部都碎屍萬段,把他們全部撕碎!
居然敢這麼羞辱她,她還從來沒被人這麼羞辱過,簡直是奇恥大辱,葉家等我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全都應該去死。
女人憤恨的唸叨著,對白家的怨恨可謂是深之入骨,葉家這兩天給的恥辱比她這幾年來的恥辱還難受。
葉家的人果然能激起她不斷迸發的殘忍性。
女人一咬牙一跺腳,索性就著著傷口咬牙撕開紗布,將紗布纏在自己的手上,稀裡糊塗的纏繞了一圈。
紗布漸漸被深褐色的碘酒浸溼,透出一點點的血跡,原本就不怎麼大的傷口,因為生拉硬扯傷口直接是硬生生被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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