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兩個人均是一愣,腦子裡像是又根線斷了一般,恍然大悟反應過來自己在說些什麼。
白木笙略微慌張,將距離她不足五十厘米的葉蘇禾推開,彆扭道,“我……我亂說的。”
“……”葉蘇禾忽而眯起了眼,隱隱有不悅跳躍在眼底,似乎隨時都會迸發。
“如果我說是呢?”他說。
白木笙猛地回頭,猛地撞進他的眼眸裡,撞碎了那片穩重和屏障,葉蘇禾猛地垂頭,吻上她略顯蒼白的唇。
“!”白木笙往後縮了縮,卻被他扣住脖子。
葉蘇禾吻的不輕,像是帶著點懲罰性和報復一般,啃咬著她的嘴唇。
她突然覺得唇角一陣刺痛,葉蘇禾眼底便閃過一絲狠戾。
他居然又來這一套,咬她嘴唇。
白木笙被疼的回神,一把推開他,抽了紙巾捂住刺痛的那塊,拿出一看紙巾已經暈染開一片血紅色。
“你是狗嗎?”她氣的一時口不擇言,說完默默垂眸。
“有什麼事找我,別跟他呆在一起。”葉蘇禾保持著姿勢不動,舌尖舔了舔唇角,似乎沾染上她的血,陰鬱的臉上一片死寂。
頓了幾秒後,他又說,“除非我在。”
緊跟著他話音,白木笙問道,“你是不是喜歡我?”
眼眸緊緊的盯著他,帶著質問和懷疑,四目相對,極力想要從他眼神和表情看出一絲絲破綻。
可葉蘇禾臉上並無變化,眼神裡甚至沒有神情流動,語氣卻冷到了極點,“我不想這麼快被扣上帽子。”
葉蘇禾話好像在嘲諷她,嘲諷她自作多情和不要臉,她也故意裝出雲淡風輕的樣子,抽了抽嘴角,迎上他的目光,道,“是這樣最好,我可不想你愛上我以後不離婚。”
“天真”葉蘇禾輕呵了一身,轉身往沙發上走去。
兩個人都是爭強好勝,誰都不願意承認一些心裡的變化,葉蘇禾的身份和目的更是不容許他出現這樣的感情。
一個曖昧不清,一個樂意至極,兩個人你追我趕,在坦白的邊緣瘋狂試探,卻沒有勇氣一腳踏過去,怕踏過去後真的墜入深淵,摔斷腿。
白木笙在他背後動了動嘴皮子,揮舞著拳頭,在他轉身之前放下。
氣氛莫名有些尷尬,兩個人均沉默下來,誰也不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