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木笙說起你的時候，她的眼睛是亮的，好像……有星星。很亮，也很美。”莫穎道，“她跟我提過很多次，每次到那個時候我都覺得她很美，我想這就是沉浸在了愛情裡面吧。”
“她……”白景卿張了張嘴，喉嚨乾澀的說不出話。
“但是，她已經很久沒有提起過你了。”莫穎又說，“記得上一次的時候，她提起你眼裡沒有光了，死氣沉沉的一片，沒有我想看到的星空。”
白景卿捏緊酒杯，心口揪起來，“為什麼會這樣？”
“這得問你。”莫穎盯著他，一字一句道，“她在笑，可眼裡沒有以往的那種星星，所以我覺得她可能不開心，但是她沒說話，甚至不願意提起。”
白景卿像是受到重創，捂著胸口，“什麼時候？”
“大概一兩個月前吧。”
一兩個月前，應該是他逼著白木笙去葉蘇禾身邊的時候，對，就是那個時候。
她當時很傷心，他看到了，可是她沒有出手，沒有將她拉回來。
“但是，”莫穎吸了一口氣，改變了語調，“我看到她對另一個人的亮光。”
“誰？”他的心臟更疼了。
“一個男人，你也認識的。”
我也認識的，葉蘇禾？
他看向莫穎，她的點頭坐實了他的猜測。
“不可能，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她和葉蘇禾認識沒有多少時間，她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就喜歡別人？
“白先生，沒什麼不可能。”莫穎眯起眼，像是幫白木笙報復他一樣，咄咄逼人，“這些事情沒有定數，全部都會變得，喜歡會是一種習慣，但是當發現這個習慣不好的時候，便會改變。”
“所以，白先生，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她起身往外走，站在門口定住了腳步，說道，“既然已經推出去了，那就不要去打擾她現在的生活，不管她以後會怎樣，至少現在她已經不是你的了。”
說完，走出了房間。
白景卿呆愣在原地，大腦裡一直會放著她的最後那句話，她已經不是你的可，她已經不是你的了。
連一個外人都已經看出來白木笙不是他的臉嗎？
房間裡開了暖氣，可他卻感覺手腳冰冷，後背襲上一股寒意，涼的他心肝都顫抖了一下。
不，應該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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