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的功勞。”白景卿其實沒有花費多少力氣,找了幾個靠譜的營銷號發了貼,貼出了律師函,給白木笙的粉絲科普了一下白木笙的光輝事蹟。
“所以,其實我賽車還是挺好的吧”她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問道。
白景卿眉頭一挑,“安分點。”
白木笙抿了抿嘴,滿臉不高興的坐回去。
這幾天葉蘇禾不在,白景卿跟上位了一樣,見天往醫院裡跑,噓寒問暖無微不至,只是在問道賽車方面的問題,白景卿又變回之前那個排斥的白景卿。
白木笙在床上坐著屁股疼,又不能下地,只好半趴在床上幽怨的看著外面。
“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囚禁我寒窗,我究竟有什麼罪要把這樣美麗的我關在這冰冷的房間裡……”她仰天長嘯做吶喊狀,活脫脫一戲精。
“等你好了,”白景卿瞟了眼她的腿,“你自己作的。”
“……”得,她不說話了好吧。
這樣場景每天都在上演,兩個人互相默契的不去提起兩人都尷尬的問題,想以前一樣相處著,只是白木笙忘了,已經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的。
白景卿對她的心思已經被表露的徹徹底底,佳人正在眼前,再怎麼柳下惠,他也會想多。
其實他想白木笙也明白他在想什麼,只是看破不道破,破了他們連兄妹都做不了了。
只是葉蘇禾到底去了哪裡?
他抿了抿唇,“還沒有葉蘇禾的訊息?”
“沒有哎,我給他打電話沒有接。”白木笙搖頭,扔了快橘子在嘴裡,偏過頭看他。
白景卿嘴角浮現一絲嘲弄,甚至帶著點幸災樂禍,“呵,我就是他能幫你到幾時?”
白木笙看著她哥戳著葉蘇禾的脊樑骨,撓了撓頭,“應該是有什麼事吧。”
“有事到連個電話都沒有?”
都過去快三四天了,連一個電話都不接,把白木笙一個人扔在醫院是要跑路的意思嗎?
“我也不知道,等他回來再說吧。”白木笙撓撓頭岔開話題,“額,你每天進出醫院不會被拍到嗎?”
白景卿陰沉了幾分,知道她有意岔開,卻也順著她的話接下去了。
“不會”簡單的兩個人連個起伏都沒有,她就知道他生氣了。
“哦哦,那你有沒有經過那家店幫我買吃的呀?我好想吃啊。”她望著他,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盪漾起一池秋水。
“好,我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