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啊,為什麼啊。”一個易拉罐沿著馬路滾,被過往的車輛壓扁。
從白氏出來,沿著馬路一直走,路過一家24小時便利店買了一箱啤酒坐在街邊喝。
身邊已經堆積了近十個空瓶,酒量還算不錯的她,卻已經醉的臉彤紅了。
酒品這東西在白木笙這兒就不是個東西,易拉罐滿地扔,嘴裡還罵著,“臥槽n媽,一群混蛋。”
接近凌晨的夜晚,路上也沒有多少行人,一些人路過都對這個喝醉的瘋子繞著走。
這個時候只有清潔工阿姨還在白木笙身邊坐著,跟她說,
“孩子,少喝點酒,快回家吧。”
白木笙咬緊牙齒,一股氣聚起想發飆卻又生生忍住,這是這路上唯一一個理她的人了。
仰頭猛灌了一口啤酒,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我沒家。”
阿姨也不掃地了坐在她身邊跟她說話,“是不是跟家裡父母吵架了?”
白木笙抱著易拉罐吸吸鼻子,撅著嘴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
“孩子,父母也不容易,回家吧,啊,少喝點酒。”阿姨嘆了口氣,想起自己在家睡覺的兒子。
白木笙抱著酒瓶子不說話,低著頭,阿姨以為她睡著了,走不是不走也不是。
半天,裝鴕鳥的白木笙才抬起頭聲音悶悶的一聽就是哭過的,“我爸媽不要我了,我沒有家。”
正在掃地的阿姨一愣,又在她身邊坐下來,“你父母不會不要你的,你放心吧。”
“不是……他們就是不要我了。”白木笙抱著酒眼熟空洞。
這時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木笙?”
陸莫白迎面走來,走近才看清真的是白木笙。
阿姨上下打量著陸莫白似乎在考慮把白木笙交給他安不安全的問題,“小夥子你誰啊。”
“我是她朋友,我叫陸莫白。”陸莫白附身拍了拍白木笙,起身介紹自己。
阿姨還不放心,拉著白木笙問,“菇涼,你認識他不?”
“……”白木笙幽怨的抬頭,看了半天才點頭,“一般般認識。”
臨走前,阿姨好不忘提醒一句,“行吧,小夥子把這菇涼送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