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怎麼你還能把我綁上賽車?”她就偏不信邪。
“那倒沒有,”林清南緩緩搖頭,“只不過這場比賽非你出場不可,龔怡不會放過你的。”
白木笙扯了下嘴角,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就算加上您一起不放過我,我也不怕。”
林清南眯起眼,“白木笙別太囂張。”
她嗤了一聲,“你也不是第一天遇見我了。”
“我們走著瞧。”
她揚起笑容,往門口走,邊說,“那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林叔叔您還是好好養病吧,別操些沒用的心。”
說完,拉開門走了出去。
拐角處遇見了林清南的助理,瞟了他一眼,而後目不斜視越過。
助理卻沒收回視線,隨著白木笙的身影看去。
反應過來時,白木笙已經轉角走遠了。
他趕緊進病房,病房的地面上滿是玻璃碎渣,怒不可遏的林清南胸口大勢起伏,見他進來無處可發的怒氣,一股腦傾倒。
對他吼道,“幹嘛去了。”
“抽了個煙,”助理默默的承受,然後打掃地面上的碎片,直到把碎片完全清理完才抬頭,問,“怎麼樣?”
林清南眯著眼怒罵了一句,“死女人”
助理知道沒成功了。
“現在怎麼辦?”
林清南深吸一口氣,怒氣久久梗在胸口下不去,視線落在正在播放的新聞聯播上。
過了一會兒,嘴角浮現出一抹陰險的笑容,對助理勾了勾手指。
助理依信過去,林清南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助理聽完皺眉,“這樣行嗎?”
“你去做就行。”林清南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多問。
助理點了點頭走出去。
獨自一人的病房裡,傳出陰冷的笑聲,伴隨著低沉的話語,像極了自言自語,又像在跟某人說話,“這次你不死就是我死,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