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笙帶著紀念在外面瞎逛了一天,領著他把帝都繞了一半,兩人伴著夕陽踏進江城花景。
葉蘇禾今天一天臉色都不好,陰沉沉的,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開會談合作應酬的時候也心不在焉。
回到家沒看到白木笙還把保姆訓斥了一遍。
白木笙回來的時候又冷著臉對她,淡漠道一個眼神都不給,白木笙跟他說話他也不理。
完全就是單方面冷戰狀態。
白木笙想不通他為什麼要這樣,角色代入太快了吧,熱臉貼了冷屁股之後便不再說話。
單方面冷戰變成了雙方冷戰,夾在中間的保姆不敢妄動,就上餐的時候盤子輕輕叩響都被葉蘇禾罵了一頓。
陰晴不定的有錢人。
白木笙對著葉蘇禾翻了個白眼,一副無語狀態,這個人這幾天跟吃了炮仗似的,臭著一副給誰看?
兩人的冷戰狀態發展到了葉蘇禾在主臥休息的權利都沒了,白木笙進門就反鎖,葉蘇禾拉不下面子去拿備用鑰匙開門,只好去書房休息。
白木笙在主臥睡的安安穩穩,這邊書房裡葉總可就沒那麼爽了,書房的床再怎麼也沒有主臥的床軟和,睡了一晚的葉總就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伴著白木笙下樓的依然是那首小幸運,這次是單獨迴圈高潮部分。
聽的白木笙火冒三丈,氣沖沖的下樓一巴掌拍在桌面上,質問他,“你他媽到底什麼事,有事直說,搞這些東西幼不幼稚。”
走到廚房門口的保姆識趣的關上了門。
葉蘇禾瞟了她一眼,“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沒數?”
他不帶任何情緒的語氣和淡漠道表情,倒是顯得她才是無理取鬧的那個。
“我怎麼了我,你這幾天怎麼回事?大早上擾民?”白木笙嗤了一聲,收起凶神惡煞的表情在他對面坐下。
葉蘇禾這會兒眼皮都沒抬一下,優雅的咬了一口荷包蛋,淡淡道,“這首歌很好聽。”
“……好聽。”白木笙一口豆漿沒噴出來,輕哼了一聲,咬牙,“好聽是吧,那您天天聽吧。”
說著朝廚房喊了一句,“阿姨,以後只要葉先生在家請自動迴圈這首歌。”
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