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蘇禾，我可以去看他嗎？”
“吃飯。”
白木笙乖乖吃完了清淡的白粥。
“我可以去看他了嗎？”
“睡覺。”
白木笙乖乖閉上眼睛，一覺到天亮。
“我現在可以去看他了嗎？”
不等葉蘇禾說話，她把吃乾淨的碗給他看又說，“今天的藥都輸完了，下午還有一瓶，但是要在兩點的時候才開始，現在才十一點，可以又時間去看他。”
“……”葉蘇禾覺得這個時候的白木笙最乖，為了得到他的允許去看那小孩兒，奮力賣乖。
她都這樣了，他要是在不同意白木笙就該炸毛了，那時候不管他說什麼，她都要去了。
於是，他說，“可以。”
“真的嗎？謝謝。”說完，她就跳下床穿鞋。
葉蘇禾微微蹙眉，滿臉不悅，去看他就這麼高興？
白木笙抬頭看了他一眼，挽上他的胳膊，歪著頭乖乖的說，“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嗎？”
他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但還是繃著個臉，面上不情不願的跟著，心裡跟炸開了花一樣。
距離白木笙醒來那天已經過去了三天，期間少年依然沒有醒過來，也就是說少年睡了五天了，如果不是心率機上跳動的起伏，可能都會認為他死了吧。
葉蘇禾不許她進去，只能在外面看。
她貼在玻璃上，看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少年，一股寒意由背心散出。
“醒過來，求求你拜託……醒過來……”她貼著玻璃喃呢，嘴裡唸叨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最後也還砸在玻璃上。
葉蘇禾站在旁邊沉默不語，他不明白白木笙為什麼對一個陌生人有這樣的感情，還哭成這樣。
不管是處於什麼原因，反正他看著不舒服。
沒讓她看幾眼，就拉著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