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來,喬羽冉就打來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喬羽冉就直切主題,“木笙你認識陸莫白嗎?”
“誰啊”白木笙來著擴音站在鏡子面前比劃著,她發現洗完澡出來自己帥多了,可喬羽冉每次都說她是因為腦子進水了。
不解風情的女人!
喬羽冉驚聲尖叫,抱緊了懷裡的抱枕,“你不認識?”
“陸莫白”白木笙摸著自己的俊臉想了想,“哦對,那個上次酒吧救我們那小帥哥。”
“熟……熟嗎?”被嚇得去反鎖了門窗的喬羽冉氣喘吁吁的跑回來問。
“不太熟,上次你家樓下見過一面,怎麼了嗎?”
喬羽冉頓了頓,說,“沒什麼,今天遇到他了,說什麼救命恩人我一臉懵逼,來問問。”
白木笙終於比劃完,扯過毛巾擦頭髮,“沒事兒,看著不想什麼壞人,但人也絕非不壞,別理他就行,你一個人在家門窗都鎖好了,我明兒就回來了,就先不過去了,後天晚上去酒吧找你。”
“你那邊沒問題吧,你那大老闆……”
“他敢嗎?”問出這句話,她自己默默在心裡回答了個敢字。
兩人又笑著寒暄了一會兒,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躺在床上,她突然想起喬羽冉的母親,突然翻身起來去翻行李箱。
把行李箱翻了個底朝天終於在夾層裡找了。
胸針。
落上了灰塵的胸針失去了耀眼的光輝,卻不失原質的色彩。
將胸針貼在心口,差點她就把她丟了,失而復得的失重心理真不好受,“媽媽,我也好想你啊。”
“您也想我對吧,沒事兒,我現在活的很好。就算你們都不要我,我也可以活的很好。”
像是在對誰訴說著,又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喃喃。
夜深了,城市裡車水馬龍,城郊安靜如雞,被照耀的不被照耀的地方,人情世故悲歡離合都在被動與自動下上演。
想起她今天的那個問題,完整的話,她默默補上:喝最烈的酒,日最野的狗,愛最渣的人,成就最冷血的自己。
她所想,便所夢。
但她不知道,當她正在安睡的時候,隔壁的房間裡的人一身正裝走出酒店,坐上黑色轎車前往無人之地。